至于電視機前的觀眾們看到這個字條也是炸開了鍋。
“隔了這么久,劉盲終于打算干掉緝拿組了嗎?總感覺這個節目好像出現了一些偏差,本來緝拿組追捕逃亡組,現在怎么變成逃亡組追殺緝拿組了。”
“早在兩天前,其實緝拿組就應該已經被干掉了,但是當時劉盲以鍛煉明星逃亡者為理由留下了他們。現在既然他打算干掉緝拿組,那是不是說明在塑造孫紅類完成后他認為他們已經有能力面對更強的人了。”
“可憐的緝拿組,自己還不知道自己被劉盲當成了磨刀石。不過剛才劉盲那最后一張紙條真的是嚇到我了。”
“現在其實我更期待的是,經過劉盲塑造的開膛手杰克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良久,鄭萬才輕笑一聲“虧他說的出口,想吃掉我們?我們可不是任由他拿捏的軟柿子。”
但是很尷尬的是,沒有人去接他的話,大家都坐在那里,表情都很嚴肅。
看沒人回話,鄭萬才也知道是自找了個沒趣兒,也就沒繼續說。
過了一會兒,戲嘉才慢慢的開口說道,語氣中還有些唏噓“現在看來,兩者的身份調換了,從咱們追捕他們,變成他們獵殺咱們了。”
“馬老,你也別將那張紙條上的內容太放在心上,他可能就是虛晃一槍。”鄭萬才說話聲音越說越小,因為他說的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現在再討論這個問題也沒有意義,咱們也不要被這些問題所牽絆住。不管劉盲說了什么都無所謂,咱們的目標從來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抓住他們。”看完了這張紙條,馬國豪可能是反應最小的了。
馬國豪辦案這么多年,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給他發過死亡威脅的罪犯多了去了。所以他沒太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反而對劉盲的威脅沒什么反應。
他的主要關注點還是再第二張字條上“可以從他發給咱們的第二張字條上看出來,他的作案手法又升級了,而且他將死者成為藝術品這一點也很有意思。”
“什么意思?”趙小刀又開始了捧哏藝術。
紙條的內容再怎么可怕它到底也只是張字條,剛才看到這張紙條其實并沒太多恐懼的感覺,更多的是震驚。
因為他們從來沒見過,甚至都從來都沒聽說過,還有這種罪犯。就這么公然地對稽查人員發出死亡威脅,可以稱得上是窮兇極惡了。
“正常犯案都是有一個流程,每個連環殺人犯所作下的第一個案件都一定是生澀,有破綻的,開膛手杰克也不例外。”
馬國豪不緊不慢的回答著趙小刀的問題“我們可以從開膛手杰克的五個案例開始分析,從他的作案現場陳述可以看出。最開始的他也是非常慌亂,手足無措,充滿著破綻和恐懼的。”
“但是接下來就能看出他的變化,他的每一次作案都在以肉眼看見的速度成長。到了后來,他追求的就不僅僅是殺死目標了,而是逐漸的將自己的作案變的精致起來。”說著說著他的臉就開始慢慢變的嚴肅起來。
“這種精致就代表著他們的追求有了提升,開始逐漸把殺人視為藝術的一種,而死者自然就是藝術品。孫紅類最后一個案件的作案手法,和前幾次相比,毫無疑問是變的更加精致起來。”
鄭萬才聽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要是這么想的話那也不太對啊,既然可以改變,那為什么劉盲不將那第一個案件也變得精致起來呢。這么看的話,前兩個案子明顯不符合藝術品的界定啊。”
馬國豪突然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怎么,馬老,我這個想法很可笑嗎?”鄭萬才看到馬國豪的態度有些疑惑的問道。
“當初開膛手杰克犯案用了多久,而孫紅類又用了多久。而且這種追求也是從下而上的追求,并不是更精致就更是藝術品,在他們看來每個時期是有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