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湊過去一起看,三個半大老頭兒撅著腚,抻著脖子,透過半開的格窗,看向高高的天空。
咦!?你還別說,早怎么沒發(fā)現(xiàn),天好藍啊!云好白啊!風好輕啊!好想賦詩一首,以表胸懷啊!
陸秀夫:“靜冬猶暖扶桑路,天如洗,云如棉。”
陳宜中:“戶部墻深遮廷處,海棠新種,百吏奔忙。”
二人一人一句,然后齊齊看著江鉦,意思是,該你了!
結(jié)果,江鉦來了一句,“三塊...棺材木!”
“啊呸!!”兩人齊翻白眼。
好好一首青玉案,讓他弄成打油詩了。
你才棺材木?你還棺材板呢!你全家都是棺材板!
只見江鉦一攤手,“不是嗎?三個人加一塊兒,沒二百,也有一百五十歲了吧?守著一間空屋子,望天興嘆,不是只等入土的棺材板子,又是什么?”
“......”
“......”
陳老爺被江鉦刺激的夠嗆,一甩膀子,“忍不了了,走,出去溜達溜達!”
陸秀夫:“還溜達?往哪溜達?”
陳宜中,“他們不是建什么養(yǎng)濟院嗎?咱們就去看看那個養(yǎng)濟院。”
說著話,拉上陸秀夫和江鉦就走。
他是真呆不下去了,得出去透透氣,否則人就瘋了。
說好的籌備歸宋,可是現(xiàn)在,誰有工夫搭理他們仨,更別提什么歸宋了。
趙維一個大方略就是兩年出去了,這說明,兩年之內(nèi),他就沒有走的打算,那還準備個屁!
陳老爺這些都不能想,想想就有給自己個大嘴巴的欲望。
你說不是傻嗎?寧王略施小計,你們就削尖了腦袋自己往小黑屋兒里鉆。
完了你還沒法說,是你們自己搶著要爭這個名額的啊?可不是人家逼著你進來的,只能吃啞巴虧。
但也不能就在這小黑屋里憋兩年吧?那還不要命了?
所以,得出去!
丟人就丟人吧,反正現(xiàn)在誰都心明鏡一樣,三位相公被寧王給坑了。
既然都知道了,縮也是丟人,還不如大大方方的丟人。
陸秀夫和江鉦也是如是想,而且,兩人還挺委屈呢!
你說,陳老爺和趙維有仇,這還說得過去。可我們怎么也進了坑呢?寧王對我原來是真的不錯的啊!
那就出去溜達溜達,看看寧王搞什么鬼,建什么養(yǎng)濟院。
說著話,老哥仨在戶部官員怪異的目光中,溜溜達達地出了戶部,向新崖山城里而去。
路挺遠的,就當散步了,反正時間有的是。
......
另一邊,經(jīng)過好幾天的修養(yǎng),趙維終于算是活了過來。那天怎么從大慶殿回的成王府,他都不知道。
已經(jīng)臨近中午,趙維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聞王瑜已經(jīng)在外屋忙活,
趙維都不用看,就知道這丫頭已經(jīng)把洗漱的東西都給他備好了。
翻身下床,剛要出去,就聽外面一陣匆匆忙忙的腳步和開關(guān)房門的聲音。
趙維一笑,掀開簾子。
果然,面湯是熱的,卻不見了人影兒。
“我很可怕嗎?”趙維自嘲,“做好事都不留名的嗎?”
這幾天都是這樣,王瑜進來給他收拾妥當,聽見趙維起床,就急匆匆的跑開。就好像趙維是個二傻子,不知道是她干的一樣。
好吧,你確實是個二傻子,你爹都那個態(tài)度了,自己還啥也不知道呢。
美美的洗臉漱口,登時神清氣爽,感覺又是元氣滿滿的半天兒啊!
到前廳和趙與珞一起用中飯,卻是沒見王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