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的真金白銀躺在那睡大覺。”
“第三,咱們還不缺勞力。千萬瑪雅人留著干什么?總不能咱們這打生打死,只用他們一點(diǎn)軍隊(duì)吧?那么多勞力既然加入了大宋,不用白不用,拉出幾十萬人修一條河難嗎?”
“第四,咱們還有炸藥!取之不盡的硝石礦,想要多少炸藥沒有?炸出一條河道還不容易?”
“第五,就是殿下說的這個成本的問題。”
“對,就算沒有那個什么蒸汽機(jī),往山上送水只能用土辦法用水車。”
“也就算如殿下所言,五級船閘,車一閘的水要一個月。”
“可那又怎么了?說是五個閘艙,可是從東到西,或者從西到東,只需要往三個船閘抽水吧?只要把船送到最高點(diǎn),那剩下的兩道閘口是不用抽水的吧?”
“好!三個閘口,三個月!!”
“三個月就過去了,不比繞一圈快嗎?而且,這還只是時間上的成本。”
“繞行南扶桑要大半年的光景,船隊(duì)要多少給養(yǎng)?路上要承擔(dān)多少風(fēng)險(xiǎn)?得花多少錢?”
“這筆賬殿下不會算不過來吧?”
“而且,有了這條運(yùn)河,那東西調(diào)度上會方便無數(shù)倍,在西岸的水軍隨時可以調(diào)往東岸。多大的好處,殿下不知道嗎?”
“.....”
趙維沒話了,其實(shí)不用陸秀夫算賬,他已經(jīng)意識到是自己把問題想復(fù)雜了。
結(jié)果被陸相公一陣搶白,反倒被動了。
想找回幾分面子的支吾,“道理嘛,是這個道理。可也沒相公說的這么簡單吧?”
趙維一臉狡猾,也細(xì)數(shù)起來,“咱們中原的船閘都是小型船閘,過江船用的。一個閘口撐死五七八丈寬,閘門也就那么小一點(diǎn),就算很重,但現(xiàn)有的能力也能勉強(qiáng)升降。”
“可是,這條運(yùn)河修出來是要過海船的啊.!”
趙維聲音越來越大,似乎抓住了問題的難點(diǎn),“而且,一次過的海船還不能是一兩艘,起碼得幾十艘!否則,這條河就沒有任何意義。”
“那閘門可就大了去了啊,寬度最少得百丈!高度沒個十丈,能過海船嗎?”
趙維干脆站了起來,“你們告訴我,一百丈寬,十幾丈高,就算是木頭的,這么一個龐然大物,你拿什么升降!?”
啪的一拍桌案,“犟嘴!接著犟嘴!凈想著不切實(shí)際的東西,這玩意是現(xiàn)在能搞定的嗎?”
嚷嚷完,趙維滿足了,暗抹一把冷汗,差點(diǎn)讓這兩個老爺子恐嚇住,老子技術(shù)型寧王是白叫的嗎?
卻不想,陸秀夫、蘇劉義看傻子似的看著趙維,都懶得理他。
趙維也看著兩人,越看越不對勁兒,心說,難道不是嗎?哪說錯了嗎?
“你,你們這么看著我做甚?我,我哪說錯了?”
“唉!!”陸秀夫一嘆,也不說什么,干脆拿起筆在紙上畫了起來。
“這是殿下說的船閘....”
陸相公畫了一個大大的方格。
“就如殿下所言,百丈寬,水深起碼十丈,走幾十條海船。”
“對啊!”趙維梗著脖子,指著方格一條邊,“就是這船閘,得多重?吊的起來嗎?”
陸秀夫坦言,“吊不起來,非人力所為。”
趙維一拍大腿,“這不就對了,你還犟什么犟?”
陸秀夫一挑眉,“可是,誰說非得把這一百丈都吊起來啊?”
趙維,“.....”
說著話,陸相公在方格之內(nèi)畫了十來?xiàng)l豎線,把一個方格,分割成十幾個長方型。
“誰規(guī)定的一個船閘就得裝下所有的船?把大船閘分割成若干小船閘不就行了?每一道小船閘都是獨(dú)立的,這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