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做甚?”
又轉向趙維,“聽殿下這意思,又有誰搞出了不得的東西了?”
不等趙維開口,亦思馬因甩了膀子,“能有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黑五郎江郎才盡了!鄧牧在科潘修水庫呢!趙友欽吃老本,正著望遠鏡,反過來就是顯微鏡。剩下那幾個也沒什么成果,還能有誰?”
只見趙維臉色一苦,“老亦啊.....還真有成果了。”
亦思馬因一怔,“誰,誰啊?”
趙維,“你最瞧不上的那個。”
亦思馬因還是沒反應過來,“哪個?”
趙維,“我兄弟....王勝!”
“王勝!?”大伙兒都是一愣,王勝?
王勝能出什么成.....
瞬間呆滯,“他,他他他他,他不會真給人開了膛,又治活了吧?”
趙維重重點頭,“沒錯!王勝的手術之法,有了重大突破!已經有成功案例!你們自己說,今年這個頭名應不應該給他?”
“日!”
亦思馬因差點沒背過氣去,“不可能!這就不可能的事兒!把他活劈了再縫上還真能活不成?”
他是不信的,這和他搞蒸汽機不一樣。
說白了,蒸汽機是新鮮事物,再不可思議,也有跡可尋,也說得通。
可是人命這個東西....
無論是漢文化,還是阿拉伯文化,對生命的費解與崇拜都是無以附加的。
人們從開始認知這個世界那一天,就無時無刻不在思考生命,思考怎么延續生命。
可結果卻是讓人絕望,從古至今。人們對自己這副皮囊可以說最了解也最陌生,最無助也最畏懼!
那是禁區!沒有一個挑戰禁區的人可以獲得半點勝算。
說實話,那個道士最開始進致知院說要治愈腸癰的時候,大伙兒其實沒什么想法,心里頭還是支持的。腸癰困擾人們幾千年,若能在他手里得以突破,未嘗不是好事。
但是后來,得知王勝要以切腹的方法治愈腸癰,大伙兒看法卻是變了!
甚至都認為他瘋了!這就好比醫都要治手臂上的箭傷,卻要先砍掉一條腿一樣!
以更重的傷來換小傷,這不是瘋了?
王勝被人譏諷數年,原因也在于此。以當下的認知,這根本就說不通!!
現在趙維告訴他們王勝成功了?怎么可能成功?根本就讓人接受不了好不好?
“事實便是如此!”趙維看著一直默默跟在身后的王勝,“你自己和大伙兒說說,這手術是怎么成功的!”
卻不想王勝面容一苦,有點不好意思,“這...”
“這也不全是貧道的功勞吧?”
“若非殿下在,還有那兩個軍醫,貧道也許還要走原本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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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維無語,“你謙虛什么?我們再有用,若沒你千錘百煉,摸索出來的手術之道,能成功嗎?”
王勝這回不說話了,嘿嘿直樂,“也不好說,畢竟只有北條義時那一例,若有第二例,第三例,都活下來了。才能說明這手術的流程被我們走對了。”
一旁的亦思馬因等人,聽著趙維和王勝在那謙虛。
一個個目瞪口呆...
幾個意思?真成功了?聽王勝話外之音,這里面還有寧王的事兒?
好吧....
這個評級看來是爭不了了。
你別管王勝是真成功了還是假成功了,這里面還有寧王參與你誰受得了?
和寧王去爭?致知院都是他家開的...
對此,老亦等人無不開始哭喪著臉。
相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