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都算是王應麟的弟子輩的。
放眼朝堂,唯一能和王應麟在文壇輩分上不相上下的,只有張簡之。
...
“文相今晚也在我府上將就一夜吧!”
路上,趙維開口,讓文天祥住到他那去。
文天祥本該拒絕,畢竟是王府,不太方便。
可是轉念一想,已然是深夜,館驛也要現準備,還不如到趙維那去。
而且,文天祥和趙維的關系又不是一般關系,二人是同歷生死的交情。
也不矯情,“那好吧,便叨擾一夜了。”
這樣更省事兒,三人一起朝成王府而去。
進了王府,王瑜已經得知父親大人駕到,早早的迎在府門。
與文天祥見過禮,便寸步不離王應麟左右,親自安排王應麟起居。
而趙維也是盡地主之誼,為把文天祥安頓好。
知道他們在海上飄了幾十天,當下肯定不是說事敘舊的時機,讓文天祥早些休息,自己退了出來,回到后院。
別忘了,張師父還在香閣里等著他談大事兒呢!
可是一回到香閣,趙維就愣住了,怎么我去接個人的功夫,謝師父就坐這兒了?
“師父您這是....”
此時的謝疊山早就回過魂來了,一臉的嚴肅,也不答話,直奔主題道:“我且問你,是不是履善兄到了?”
趙維雖還是沒弄明白,也只好做答,“確是文相到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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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張二人眉頭一挑,“而且什么?”
趙維,“我那老岳丈也一并到了。”
“哦!?”
謝疊山和張簡之一聽王應麟來了,眼珠子都綠了。
趁著趙維落座,給二人斟酒的功夫,兩老頭兒交換了眼神。
謝:王應麟來了?
張:好事啊,他可比文履善有用!
謝:合適嗎?王老先生歲數大了,可別嚇出個好歹。
張:怕什么?我歲數還不小了呢?不也好好的?
謝:那你去請?你與他平輩。
張:你去,我和他不熟!
謝:干!
張:還有文履善,也別放過!
謝:......
謝疊山發誓,只此一回,過了這次,絕對要和張簡之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
這老貨實在太坑了,完全是拿我當槍使啊!
但是沒辦法,已經上了賊船。
憤憤起身,瞪了張簡之一眼,“我...出去透透氣!”
說著話,也不等趙維反應,抬腿就走。
趙維其實也沒攔著的意思,他還沒搞清楚狀況呢,謝師父回避一下正全他心意。
等謝疊山一出門,趙維趕緊問張簡之,“謝師父怎么在這兒!?”
只見張簡之不急不緩的回道:“我叫來的。”
趙維:“......”
張簡之陰笑,“怎么?不想讓你謝師父趟這趟渾水?那你怎么舍得讓你張師父陪你跳井呢?”
趙維一窘,“老師...不一樣的....謝師父雖有名聲,可在朝堂上沒什么話語權。拉他入局,不見得有什么幫助,反而容易害了他。”
張簡之卻道:“第一,你要干的這個事兒,光朝堂上有話語權沒用!朝上說了算就能定下來的事兒,那你自己就辦了,還要我們做甚?”
“第二,別做夢了,你謝師父參不參與都跑不了!此事若是不成,不但你要萬劫不復,你父王、你的兩個老師,包括你岳父、親友,沒有一個能全身而退!”
張簡之越說語氣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