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從,同罪論處!”
呂洪生:“......”
呂洪生腦子一片空白,下意識引來大理寺衙差,上去就把王曹二人摁在那了。
王曹當然不服,卻也被這變故弄的發懵。只是本能的大吼冤屈,奮力反抗。
可惜,張簡之就像已經瘋魔了一樣,根本就不給二人申辯的機會。
你們大吼大叫?我張簡之比你們叫的還大聲!
這個時候,唯一能救王曹二人的,便是宮墻之上的官家。
陸秀夫、陳宜中等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轉向宮墻之上,定格在官家的近侍大監李懷仁身上。
李大官自然也看到了大伙兒都在看他,登時挺直了腰桿兒,腦子里回蕩著趙昺之前的吩咐。
“王曹二人若有不利,你就給朕使勁兒的咳嗽!”
李大官心說,到我表演了啊!
深吸口氣,把勁兒都運到嗓子眼兒,這一聲咳嗽就要噴出來。
而只要他出了這一聲兒,那舊黨那邊就會得到明確的信號,官家要干預此事。到時,再碰王曹,卻是要好好掂量掂量。
然而,這一聲咳嗽還沒等從嗓子眼兒走到后槽牙呢,李大官就覺跨骨吃痛,傳來一道巨力。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打著橫飛出去了。
“媽呀!”
乃是趙昺急中生智,貓著腰,藏在墻垛下面,給了李大官一腳。
用城下百官的視角來看,就是露了上半身的大官一提氣,然后媽呀一聲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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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兒,消失了。
空氣凝固了足足有十數息的功夫,也沒等回來李大官。
不是消失是什么?
“啥?啥意思啊?”陸相公都不會了。
官家呢?人呢!?玩呢啊?管不管你給個動靜啊?
舊黨也懵,真是越玩越高級了哈,樁樁件件都是讓人看不懂的哈!
官家這是...不管了?任由張相處置了?
而張簡之那邊,也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墻上,頗有幾分意外。但是事還沒完,不能讓官家打亂了節奏。
再次厲喝,“還等什么!?給本相押下去!!”
說完,沒了上次在玉林齋向百姓保證解釋的話語,只是輕飄飄的掃看了一眼陸秀夫,又瞟了一眼呆愣的百姓,然后率先回轉,向宮門內走去。
眼神之中滿是戲謔,好像在說,想讀書?你們也配!?
那極盡嘲諷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眾人。
....
隨著張簡之的離開,王曹二人被拿下,百官自不會多留。
舊黨雖覺不妥,可是張相畢竟是話事人,還沒到違背張簡之意愿的地步。有什么事兒,也要回去之后與相爺商議之后再說。
自然沒必要留在這里。
至于陸陳二人,還有那些新銳之官,更沒義務為舊黨擦屁股,安撫民情,也是紛紛回轉。
眨眼之間,宮門之外,只剩無助呆愣的百姓,還有一眾匠人。
那緩緩閉合的宮門,讓人絕望!
“奸賊!”
有人悻悻低語,“好一個大奸大惡的張、相、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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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門之內,陸秀夫和陳宜中終于回過神來,臉色開始陰森可怖。
陸秀夫鋼牙緊咬,“張簡之...真的瘋了!”
陳宜中則是眉頭擰成一個川字,“官家到底是什么態度,明明來了,為什么又走了?”
陸秀夫道:“有兩個可能,第一,官家也看出張簡之瘋了,但卻還沒到撕破臉的時候。第二....”
說到這兒,陸秀夫頓了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