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洪生爆炸了!
任誰肋骨上跑耗子,褲襠里溜毒蛇都得炸。
嗷的一聲兒,那場面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什么端好的架子,呵斥王曹的高高在上,一下子都扔沒影兒了。
又蹦又跳,又抓又撓,想把蛇鼠從身上抓出去吧,又沒那個膽子。
想他一個文弱書生手無縛雞,還徒手捉蛇?真當他是王曹那兩個“冒牌文人”?
別看這兩位都是侍郎,實打實的朝中大員,可人家也是實打實的基層官員。
就中美洲這個地兒,一面是海,三面都是原始森林,蛇鼠野獸何其之多?
大宋朝的百姓到了這里,第一個要克服的就是蛇患。
幾年下來,不管有毒沒毒,在百姓眼里都已經不當回事了。
而王仲林見天在城外的工坊、實驗室呆著,見的更多。
曹慶熏也不差,天天下基層,混跡百姓之中,扔幾只耗子毒蛇就想嚇住他們?開什么玩笑?
昨夜又叫又罵,那是陪呂洪生玩玩兒,看看他到底還有什么花樣兒。
結果,很讓人失望。
就呂洪生這樣的大族子弟,別說蛇鼠,更別說塞褲襠里,身上爬只小強都得掐著蘭花指叫“媽呀”的主兒,不失態是不可能的。
總之,那可真是,剛剛呂寺丞是怎么頌讀的文章,現在就是怎么演的,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
丑態百出,絕對的現世報兒。
而王曹這兩個狠人,能把耗子毒蛇藏袖子里這么長時間,你說他們怕這東西?昨夜還被嚇的夠嗆?誰信啊?
連帶呂寺丞那篇好文章,卻是不攻自破,成了笑話。
大理寺前,完全成了呂洪生的獨角戲。百姓們看的那叫一個過癮,津津樂道。
是真沒見過這么精彩的戲碼啊!
可是,百姓們看戲,王曹二人干完壞事兒之后,也抱著膀子看戲。
大理寺的衙役們卻是不好看戲啊!
雖然確實好看,呂寺丞又叫又跳又脫的,已經把官服拔下來了,再一甩中衣,登時光了膀子,白嫩嫩的兩排小肉排,都有點晃眼睛。
差頭兒看不下去了,因為看那架勢,寺丞光了膀子還不算完,兩只手已經搭在了褲腰上。
這把差頭嚇的啊,怎地?這還要脫?
趕緊沖上去,“寺丞,不可!”
也不管那么多了,提著呂洪生的褲子,一條胳膊就伸進了褲襠里,想把蛇撈出來。
“嚯!!”
百姓們不由當出一聲怪聲,好看了哈,這場面八輩子也沒見過。
但是呂洪生那邊,哪還管百姓看熱鬧?事實上,他就不知道有人看熱鬧,滿腦子就一個念頭,把蛇掏出來。
差頭來幫忙,更是讓他心中大喜,一邊掛著兩條淚痕,一邊撐著褲腰,讓差頭好下手。
可是,那蛇一進褲襠就沉到了褲角,褲角又是收口兒,一大條掛在腳踝上,差頭哪那么好摸。
急的呂洪生,“廢物!”大罵一聲,“給我滾開!”
說著話,把差頭推了個趔趄,抓著褲腰一退到底。
“哇!!!”
一片驚呼,怎是驚訝了得?
“呼....”
呂寺丞眼見差頭捉住面條一般的毒蛇甩到一邊,終于長出一口濁氣,有著重獲新生的舒爽。
此時的呂寺丞,光著膀子,露著腚,腳脖子掛著襯褲。
嘖嘖嘖....恰好一陣微風拂過,嗯!!有點涼。
所有人都傻眼了。
見過光屁股的男人,沒見過在大街上光屁股的男人,更沒見過四品寺丞這么大的官兒當街光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