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見趙維幾人進屋,起碼精神頭很足。
幾人來到床邊,趙維咧嘴一笑,“太子殿下覺得好點了嗎?帶了幾位老友與太子敘舊。”
真金向文天祥、謝疊山,還有王應鱗一一點頭,倒是平靜。
最后才看著趙維一笑,“王道長醫術如神,本宮感覺好多了。”
趙維這邊則瞪了一眼杵著著的南哥兒,“小姑娘不懂事呢?還不搬幾把交椅來?”
南哥兒硬氣的回瞪了一眼,卻還是乖乖搬來椅子讓四人落坐。
趙維,“不廢話,今天來兩件事。”
“第一,要和太子殿下交代清楚,開腹割腸,雖能救太子的命,可也有風險喪命。所以,到底要不要動這一刀,還要太子殿下自己決定。”
真金聞罷并無意外,“這個王道長已經與本宮說過了。”
嘆長道:“真金已是死人,又何懼再死?只是心中慚愧,要麻煩你們了。”
趙維,“小事兒。”
“那就說第二件吧!”
瞥了一眼南哥兒,“雖然南哥兒已經向我說明了來此的理由,可是本王還是想聽殿下親口告訴我,為什么?”
“為什么身為大元太子,居然為了求活,選擇投敵?”
一旁的南哥兒登時就急了,“誰和你說投敵了!?是你自己說的,會放我們兩次!”
“南哥兒!”卻是真金何止于她。
沉吟一會兒,方道:“寧王殿下說的沒錯,本宮南來的那一刻起,已經算是投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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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趙維,“南哥兒沒有撒謊,本宮其實不想來,但是重病不起,扭不過她。”
趙維卻是搖頭,“太官方了,也太感性了,殿下是不肯說實話?”
真金:“......”
咬牙再次沉吟,“有些別的原因。但是,本宮可以不說嗎?”
趙維,“可以,但我希望殿下可以坦誠。”
真金,“無關兩國利益,殿下追問實無必要。”
趙維,“無關兩國?那就是元朝內部的暗斗,迫使你不得不活下來了?”
“呼.....”真金被逼問的攥緊了拳頭,第三次陷入沉默。
良久,“罷了!”
直視趙維,“原本我們父女倆只打算到千島城修養,臨時得到消息,蠻子臺此行的真正目的是除掉我!”
“嗯!?”趙維一愣,一旁的文謝王三人也是一怔。
文天祥不由道:“除掉太子!?蠻子臺有那么大的膽子?”
顯然文天祥是不信的。
對此,真金解釋道:“平時蠻子臺自然沒有這個膽子。可是如今,不好說。”
趙維,“怎么講?”
真金,“朝中廢立之說甚囂,蓋因新都大敗,加之本宮被俘之恥。”
“對此,父皇亦有動搖,卻遲遲未有決定。”
“其實,朝中上下都看得出來,父皇對本宮在扶桑的做為也很不滿意,但又不想因此廢儲,所以猶豫。”
“于是,半年前特發皇命,讓本宮回大都親自解釋原委。”
“本來半年時間,早就應該傳到扶桑了,卻在東瀛停了下來,久未發出,而蠻子臺卻先一步到了扶桑。”
趙維皺眉聽著,漸漸明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那就說得通了。
忽必烈召太子歸朝的圣旨沒到,蠻子臺卻先到了,為什么?
很簡單,如果這個時候太子死了,那忽必烈也就不用猶豫換不換太子,不換也不行。
換在平時,死了太子,必要追根究底。可是現在,一個本就不滿意的太子,朝中呼聲又這么高。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