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必烈,“本來可以沒有今天的和談,可是你...算計了真金!”
趙維,“哦,這回事啊!也不叫算計吧?”咧嘴一笑,“只是善意的提個醒。”
忽必烈,“可你這個醒提的不合時宜,真金若不看那東西,也許就回去了,也就沒有朕的這趟新崖山之行了。”
趙維,“還是那句話,決定權(quán)在他,我可從來沒強求真金。”
“是啊!”忽必烈長長一嘆,目光飄向遠方,“決定權(quán)在他,朕對他很失望!”
趙維聽聞,“很抱歉,我當(dāng)時沒想那么多。”
忽必烈不接,自顧自道:“所以,朕要廢了他,你覺得怎么樣?”
這回不光趙維愣住,陸秀夫他們也愣了。
這事你問趙維?不是真心的吧?
況且,這事兒你們回去隨便怎么聊,在這聊什么?
陸秀夫和江鉦交換了個眼神,再次起身,陪笑道:“元帝與寧王慢聊,我等不便旁聽,這便告辭!”
話還沒說完,就聞忽必烈一聲暴喝,“坐下!!”
嚇的陸江二人一哆嗦,真就乖乖坐下了。
只見忽必烈直視趙維,眼中似有艱難。
終于,有些艱澀的再問一句:“朕要廢太子!你說,可行嗎!?”
趙維緊皺眉頭,說實話,他也不知道忽必烈又起什么幺蛾子。
沉吟片刻,“勸你別換,除了真金,你其他那幾個兒子都不成器。”
忽必烈聽著,想著,點頭應(yīng)和,“是啊,諸兒不孝,朕之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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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維說到點子上了,他另外那幾個兒子,確實沒有一個成才的。
別說是與大宋爭奪天下的大爭之世,就是太平盛世,也很難勝任天子之位。
”只不過...”
面有凄苦,“只不過,最合適的真金也不合適,十年之后,朕歸九泉,他還是你的對手嗎?”
趙維再想了想,坦誠的搖了搖頭,“難!真金非我之?dāng)场!?
忽必烈,“那你說,朕該廢了他嗎?”
又問回來了。
陸秀夫?qū)嵲诼牪幌氯チ耍愦笤氖聝簡栁掖笏蔚耐酰€得讓大宋的相公元帥聽著,啥意思?是沒把咱當(dāng)外人啊?還是沒拿豆包當(dāng)干糧啊?
騰的站了起來,這回連招呼都不打了,決意要走。
這回忽必烈卻是沒阻攔,直勾勾的看著趙維。
而趙維也知道,不說不行了,遂道:“您老也不必悲觀,太子不行,太孫卻是好樣兒的。”
“大不了,直接傳給太孫不就行了?”
那邊陸秀夫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也聽到了趙維的建議,心中暗罵,吃飽撐的,管這閑事?
結(jié)果,忽必烈的回答又傳到陸秀夫耳朵里。
只聞,元帝輕飄飄一句,“其實,也可以傳給太孫女婿的。”
嘎!?
嘎!?
嘎....
三聲異響,分別來自趙維、陸秀夫和江鉦。
三人又讓忽必烈結(jié)結(jié)實實的給驚到了。
只能說,蒙古人就是不一樣,這種事兒也干得出來的嗎?
本來能走的陸秀夫卻是沒心思走了,退著步,又坐了回來。
太八卦了,太八卦了!太孫女婿?是那個被抓住的蠻子臺嗎?
而趙維這邊,眼皮止不住的跳。
忽必烈說出此言,他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些什么,只是也不敢確定。
只見對面的忽必烈緩緩站了起來,雙掌支在桌案上,上身前傾,逼近趙維。
“所以.....”
“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