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酒店。
酒店的頂層布置的富麗堂皇,服務員們穿梭在各個席座之間,為即將開始的豪門晚宴做準備。
賓客們陸陸續(xù)續(xù)到達了會所,正三三兩兩聚集著聊天。
顧家到的挺早,顧誠國一來就拉著顧傾羽和顧北琛和各路老爺打招呼。
孫茗璐落落大方的和名媛們聊天品酒,姿態(tài)儀人。
顧北墨一身黑色西裝,他身形頎長,此時正靠在一根柱子旁品著紅酒,水晶燈溫和的光亮灑在他墨黑色的頭發(fā)上,一雙黑眸藏著魅惑與冷冽。
隨著天色漸漸暗下來,到達會場的賓客也從小家族提升至各家耳熟能詳?shù)脑霞易濉?
“那是路家主吧?”
“路家主來了?!?
有人小聲叫道。
路振遠坐在輪椅上被推進來。
老人大概有80歲了,然而除了腿腳不便外,面色紅潤,一邊往里走一邊笑呵呵的和周圍的人打招呼。
“今日,各大家族的人齊聚一堂,實屬難得,今晚我們也不講身份,大家盡情吃喝便是?!甭氛襁h咳嗽兩聲道。
話是這么說,但想靠這次宴會攀關系的人可不少。
不一會就有好幾個人端著酒杯過來找路振遠敬酒。
路振遠看破不說破,也樂得找借口多喝點酒,仍是笑呵呵的看著眾人。
顧辭悅到時宴會剛開始不久,顧傾羽正在顧誠國的督促下給路振遠敬酒。
她今天穿了件areen限量的裙子,又專門請人做了發(fā)型,整個人精致乖巧,路振遠拉著她多聊了幾句。
頂層電梯口,因為顧辭悅的到來引起了一陣騷動。
“這人誰???穿的這么窮酸!”
“就是。怎么穿件運動服就來了?”
“是不是走錯了???”
“怎么可能?你也不看看,就她這打扮,來得起凱撒嗎?”
“還戴個口罩,是不是長太丑了沒臉見人???”
眾人哄笑著對顧辭悅指指點點,一邊品酒一邊嘲諷的說著。
有好事者端著酒杯上前。
“小妹妹,過來。哥哥請你喝杯酒?!?
說著,指揮服務生倒了大半杯紅酒,遞向顧辭悅。
紅酒杯在空中傾斜,酒杯中紅色的液體灑向顧辭悅。
顧辭悅懶懶的抬頭,手不知怎么的輕輕一動,拿著酒杯的男子像吃痛似的,手一松,酒杯不受控制的往反方向傾倒。
“嘩”
男子白色的西裝被紅酒染上了顏色。
欺人不成反被欺,還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男子惱羞成怒,一張臉氣的通紅。
“你!你這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這衣服可是areen獨家定制的,幾百萬一件,你賠的起嗎?”
“我告訴你!今天,你就在這兒,把我這鞋子舔干凈了,才準走!”
男子說著伸腳,黑色的手工皮鞋上染著點點酒紅色水澤。
顧辭悅冷若冰霜的看著他,淡漠的道“憑什么?”
“什么憑什么?憑你把酒灑在了我身上!”男子罵道。
“哦?”顧辭悅眉挑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碰你了?”
“你!”男子語塞。
確實,剛剛顧辭悅連他的袖子都沒碰到,但方才他吃痛,絕對和這個女人脫不了干系。
“不是你還能是誰?”
“行啊?!鳖欈o悅瞥向他,“你隨便找個人出來,看到我碰你了,我就賠錢?!?
“哼!這可是你說的!”
男子說著,拉過一旁的服務員“你說!剛才是不是她灑我酒的?”
服務員知道今天在這里聚餐的都是上流人物,沒一個是自己招惹得起的。
而對面那個女生只是一個窮學生,犯不著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