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悅抬腳,緩緩往里走去。
“嘭——”
一層金色的半透明的能量罩擋住了顧辭悅前進的腳步。
顧辭悅微微皺眉,果然,也不行嗎?
“哎呀?你在干啥啊?”肥兔小跳著過來,站到顧辭悅旁邊。
“這玩意是個啥啊?”肥兔用小短腿碰了碰能量罩。
“哎呦!!”
肥兔的小短腿穿過了能量罩,它一個不穩,倒到了草地上。
“好痛!好痛痛!!”
肥兔躺在地上裝死。
顧辭悅看著毫無阻力進入到內部的肥兔,挑眉。
“誒?我居然過來了!神奇!!”肥兔看著自己的身體,驚奇道。
“略略略!沒想到吧!我過來咯!!”肥兔得意洋洋的看著顧辭悅,搖了搖自己的尾巴。
“……”
顧辭悅看了它一眼,手里拿出一撮白色的毛。
這一次,能量罩沒有擋住顧辭悅的腳步,她也成功的穿了過去。
“???ex?”肥兔震驚了,這才后知后覺的感受到身上的疼痛。
“奧嗚嗚!你什么時候拔了我的毛?!”肥兔大哭。
嗚嗚嗚,它的毛可金貴了!
這么好看的白毛毛,居然被顧辭悅這個兇女人拔了這么多走!!
要禿了!!嗚嗚嗚!
但是,沒辦法,它打不過顧辭悅!
沒辦法,只能茍著。
“誒誒誒。你咋知道我能進來啊!”肥兔跟上顧辭悅的腳步,問道。
“我不知道。以防萬一。”顧辭悅淡淡的說道。
肥兔“……”
我信你個鬼。
顧辭悅垂了垂眼簾,想起了之前閻王對自己說的話。
“孩子。你可認識顧離燃?”閻王看著顧辭悅,問道。
顧辭悅微微一愣,半晌點了點頭,“他是我父親。”
閻王頷首,“我就說,你二人很像。”
“你可知道我父親的行蹤?”顧辭悅難得見到認識顧離燃的人,抱著一點希望,問道。
父親是在她出生之前就離開了,從始至終,她都沒有見過父親一面。
唯一了解父親的途徑,都是在母親的只言片語中。
顧辭悅對于父親當然也沒什么特別的感情。
但如今母親過世,父親算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這個。”閻王為難的低下頭,“我并非特別清楚。”
“我上一次見到顧離燃的時候,還是10年前了。”
10年前?
顧辭悅微微抬頭。
父親在離開她們之后的七年后,來過彼岸?
“那時候,他只向我提及了他找到了前往異世界的方法,其他的,我也并不是很清楚。”閻王搖頭。
異世界?
顧辭悅下意識的摸了摸脖頸間的云月墜。
跟這個有關系嗎?
因此,這一路上,顧辭悅都對云月墜和在云月墜里面的肥兔多了分審視的態度,在通往雪楓山的時候,就順便揪了肥兔一撮毛。
本來想拿回去研究的,沒想到在這里派上了用場。
也不算虧。
不過,怪就怪在,肥兔是父親親手封印的。
按理說,他應該更為清楚肥兔的所用。
不應該不知道肥兔有進入雪楓山的能力。
那為何……
究竟是沒有來,還是,來了,但沒能拿走金葉?
顧辭悅蹙眉,沒有多想,快速往山頂走去。
……
“路爺!你可算來上學了啊!”付昊天好不容易看見路星澤來學校,馬上湊了過去。
路星澤已經一周多沒來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