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人來到了袁瑞中的府中,府中的陳設和在東京的府中一樣,雖然并不是富麗堂皇但是也清麗淡雅。
“是不是很熟悉?”袁瑞中淡淡地掃了他們三個一眼,“屋內所有的東西都跟在東京時一樣,房間也是,你們可以先住下來。”
他們仨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然后就尋找自己的房間了。
袁瑞中也去大廳繼續泡茶喝,看著蔚藍的天空,以及天空中雪白的云彩,今天是個好天氣,沒有驕陽,不下雨,但有些涼爽。
柳聞君是最先從房間里出來的那個,但是又接了桶水回去,路途勞累了這么多天,似乎誰也想放松一下,紛紛出來然后接了桶水,就回房洗漱了。
等到洗完的時候,天色也慢慢暗了下來,他們換了身干凈的衣服,柳聞君還是跟剛剛一樣,她率先從袁府出了門,說是去找找以前的熟人,畢竟這么久沒有回來,西京的有些地方也變了,唱雜劇的地方也變了。
周念同和王咎洗好出來后,看到了袁瑞中還在品茶,不禁也融入了進去,只不過,這茶略微苦澀,并不招他倆的喜歡,一杯下肚之后就再也不想喝了。
王咎坐到了周念同的旁邊,悄咪咪地戳了戳他“念同兄……想不想出去逛逛?”
周念同笑了笑,覺得可行,這樣他也可以記錄不同地方的風土人情“好,那我們現在走嗎?”
“好。”
王咎的眼睛笑瞇瞇的,嘴角快要咧開到耳朵邊上了,他搓著手,偷偷瞅了一眼袁瑞中,看她沒有什么反應,就把周念同領著出了袁府。
出了袁府之后,王咎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再呼出來,然后笑嘻嘻地帶著周念同去了繁華的地方。
現在的天已經有些黑了,但是西京繁華地段卻十分亮堂,絲毫沒有想要暗下來的跡象。
街上的燈籠高高掛起,各式各樣也有不同顏色的燈光,周念同和王咎有些看花了眼,許是好久沒見到過這番景象了。
王咎通過他獨特的嗅覺找到了一處青樓,那里的藝伎畫著美麗的妝容,婀娜的舞姿,一直在王咎的眼中揮之不去。
“你怎么了?眼睛成這樣了?”
周念同拿手在王咎的眼前揮了揮。
王咎有了些慍色,很想跟周念同打場酣暢淋漓的架,卻突然想到上次胳膊脫臼了的那種痛苦,不安地咽了咽口氣,收回了這個念頭。
只是上手拍開了他眼前的手“你認真看啊,別耽誤我看。”
周念同對眼前的表演并不感興趣,但他又無所事事,就拍了拍王咎的肩膀“我去其他地方逛逛,你不用管我,之后我會自己回去的。”
“那你去吧。”
王咎答應了他之后,目不轉睛地盯著臺上的表演,拍手叫絕。
周念同無奈的搖了搖頭,就離開了這個地方,然后在街上隨便地逛了逛。
街上除了藝伎的歌聲,人群的哄鬧聲,還有一個聲音。
東京的街上好像并沒有這個聲音,周念同也是第一次看到,他被這聲音吸引了去。
看他們說的話。
這個是棋盤?
他們在干什么?
周念同上前又湊近了些,想要看清楚他們的動作?
這是什么棋?
遠古人才會下的嗎?
他仔細地看了好久他們如何下棋,好像搞清楚了這個規則。
是把對方的棋全部都圍起來才算贏?
周念同滿面愁容,這時,對弈的二人似乎也停止了想要進一步下棋的舉動,應該是結束了?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坐在凳子上下棋的人看見了周念同“生面孔啊。”
周念同聽到聲音向那個聲源看去,那個人看著他,他也確定了那個人是在對他說話,他思考了一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