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豆豆拜柳如紜為師的事確認(rèn)下來之后,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溫府。
溫老爺特意為此擺了一桌席面,讓溫豆豆給柳如紜磕頭敬茶。
柳如紜穩(wěn)坐上位,受了溫豆豆的禮,喝了溫豆豆敬的茶,這拜師就算成了。
柳如紜本來并無收徒的打算,可最后溫豆豆倒是成了她徒兒,如此看來,倆人也是有緣,才能成為師徒。
柳如紜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拜師禮送給溫豆豆,是一個鑲有紅寶石的戒指,修士所用的東西當(dāng)然不會只是一個戒指,它還是一個有點類似于暗器的法器,只要往戒指內(nèi)輸入靈氣,戒指就會射出銀針。
威力不高,但此物使用重在出其不意,是個不錯的保命法器。
溫豆豆很喜歡,當(dāng)即就套在了手上。
柳如紜放下茶盞,忽然想起什么,對溫豆豆道:“其實你還有一個師兄。”
溫豆豆看向站在柳如紜身后游鴻。
柳如紜知道她誤會了,解釋道:“不是游鴻,另有其人,名喚柳存希。”
游鴻是她兒,師承白澤,當(dāng)然不能是溫豆豆的師兄。
話說,她上次去朝歌城都忘記了去十里居探望一番……待她想起來時“柳絮”窮追不舍,她也實在不敢冒險,擔(dān)心給十里居引去禍?zhǔn)隆?
也不知道柳存希等人現(xiàn)在如何了,一別十年,那群孩子都長大了吧。
游鴻也聽柳如紜說過此事,倒是沒有太驚訝。
“柳存希?那師兄現(xiàn)在何處?”溫豆豆倒是不介意自己有一個師兄,只是沒見過就對此很好奇。
“在朝歌城。”柳如紜道。
朝歌城離白玉城還是很遠(yuǎn)的,此刻想見也是見不到,溫豆豆就沒有再多問了。
拜師禮過后,就正式開席了。
席間溫夫人一改往日在溫豆豆面前嚴(yán)肅的形象,一直給溫豆豆添菜,嘴里不停的叮囑著天冷要記得加衣等等。
溫夫人對溫豆豆拜柳如紜為師這件事并沒有什么意見,拜個師傅,多學(xué)些本事總是好的,只是有些傷感溫豆豆要離開她了。
她一直拉著溫豆豆叮囑她一定要多回家看看,多多給她寫信,等等。
就連溫老爺也是在一旁關(guān)切著。
柳如紜瞧著,代入己身,想到要是游鴻要是離開她,也是心疼不已。不由在心中感嘆一聲可憐天下父母心。
游鴻注意到她的神色,為她添了一筷子菜,道:“小魚兒會一直陪著阿娘。”
柳如紜心底一暖,目光柔和的看著他,抬手揉了揉游鴻的頭,要是她還是留仙宗那個柳如紜,游鴻的處境只會比現(xiàn)在的溫豆豆更差。
思及此,其實柳如紜不免又想起善若水將她懷孕之事透露給柳如煙一事。
不管若水是出于什么原因這么做的,但是柳如紜是很慶幸的,慶幸自己離開了留仙宗,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
才有能力護(hù)住游鴻,才有能力保護(hù)好自己,不用擔(dān)心母子分離。
一桌人其樂融融,至少面上是這樣的。尚氏母子也沒有鬧什么幺蛾子,一直安安靜靜的,存在感極低。
幾杯酒下肚,溫老爺面帶喜色地站了起來,宣布了溫夫人懷有三個月身孕的消息,又吩咐賬房給所有人多發(fā)一個月的月錢。
丫鬟仆從白得了一個月的月前,自然高興,吉利話不要錢似的對溫氏夫婦說了個遍。
溫老爺捏著胡子,嘴角都咧到耳根了,溫夫人抓著溫豆豆的手笑得一臉幸福。
一直安安靜靜的尚氏母子乍聽到這個消息,臉色驟變,尚文清還能壓制的住自己,尚氏就忍不住了,她蹭一下站起來,又被眼疾手快地尚文清拉了一把。
尚氏踉蹌了一下,引得所有人看了過來,她尷尬道:“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