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存希帶著人往晚秋家去。
他們到的時候晚秋丈夫林鐵正就這花生喝著酒,孩子就放在一旁睡的小臉緋紅。
柳存希帶著衛(wèi)兵闖了進去,二話不說就把林鐵先抓了起來。
“你們是什么人?竟敢擅闖民宅!”林鐵被衛(wèi)兵摁住,還在奮力掙扎,他人高馬大,力氣著實不小,衛(wèi)兵一個不妨還當真被他掙開了。
林鐵見過柳存希,看到他就立刻想起了晚秋,大罵:“是不是晚秋讓你來的,我就知道她是個不知檢點的女人,到處沾花惹草,現(xiàn)在還敢找上門來了!我弄死你!”
說話間,林鐵抄起墻邊的鋤頭高高掄起,衛(wèi)兵見他這么猖狂紛紛拔刀要制住他,可城主下令不能弄死,于是衛(wèi)兵專往他的四肢攻去。
可那林鐵眼里只有柳存希,絲毫不顧衛(wèi)兵對他的攻擊,拼著受傷也要打殺柳存希,活脫脫一個瘋子。
眼看林鐵高高掄起的鋤頭就要砸在柳存希的頭上,若是受他這一下,只怕整個腦袋都要被開瓢。
柳存希一直沒有說話,冷眼一掃,腳步一挪,鋤頭幾乎是擦著他的鼻尖砸落,生生將地面砸出一個坑,可見林鐵用的力氣有多大。
林鐵雙眼怒紅,哪還有半分理智,又要舉起鋤頭。
柳存希抬起腳,用了五分力,一腳狠狠踹在林鐵胸口,生生將一個八尺大漢踹飛出去!
林鐵砸在墻壁上,滑落下來,直接昏死過去了。
衛(wèi)兵們愣了楞,跑去探林鐵的鼻息,還有氣,頓時松了口氣。
“他死不了,抓回去吧?!绷嫦5?。
衛(wèi)兵們當即對柳存希肅然起敬,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挺瘦的小伙子還有這個本事。
衛(wèi)兵把林鐵抓走了。
柳存希抱起孩子,那么大的動靜也沒有驚醒這孩子,還睡很沉。
柳存希到底也是照顧著一群小孩子長大的,經(jīng)驗豐富,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
他連忙抬手去探孩子紅的不太正常的臉頰,好燙!
柳存希立刻抱著孩子跑了出去,一路跑回了十里居,去找柳如紜。
柳如紜見柳存希急急忙忙的跑回來,便猜是他懷里的孩子出事了。
不等柳存希廢話,柳如紜直接將孩子接過來,從指尖逼出一縷靈氣,探入孩子體內(nèi),游走一周之后,柳如紜死死擰著眉。
“師尊,如何了?”柳存希見她收回了手,急忙問。
柳如紜搖搖頭,對柳存希道:“去請藥師來?!?
師尊都不知道孩子出了什么問題,柳存希徹底慌了,連忙去尋藥師。
小小和晚秋聽到柳如紜這邊傳來的動靜也過來了,晚秋一見到自己的孩子,臉色露出喜色。
柳如紜把孩子交給晚秋,晚秋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孩子的不對勁。
柳如紜還沒有來及說話,晚秋已經(jīng)用手熟練的探了孩子額頭、臉頰、小手的溫度。
晚秋無助的看了看自己的孩子又看向柳如紜,眼眶又紅了,險些又要哭出來。
“別急,存希已經(jīng)去請藥師了。”柳如紜連忙出聲安慰道。
小小默默地站到晚秋身后,摸了摸孩子的小臉,擔憂不已。
這種時候,除了睡的人事不知的小孩,在場三個人都揪起了心。
很快,柳存希把藥師請來了。
藥師一到就被帶去看小孩。
只見藥師掀了掀小孩的眼皮,看了看孩子的眼睛,又摸了摸他發(fā)燙的臉頰,最后竟掰開小孩子的觜湊近了嗅了嗅。
最后收回手,吹胡子瞪眼道:“誰是孩子的父母。”
晚秋趕緊道:“我是。”
藥師多看了兩眼晚秋,見她非常緊張孩子的模樣,火氣也小了點,只仍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