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宇以為遇到了小診所的醫托,一看船工老哥糾結的表情又不怎么像。
不過他有沒有病自己最清楚了,他現在都健康的快要不當人了,哪會得什么病啊。
不說拉倒,馮宇轉身拎著種子就準備走人。
“小伙子,這個給你?!崩洗ぴ诤筮吅八?,隨手指著邊上一大塑料袋的蘆花。
“你啊,可能是聽差了,其實治病的不是蘆葦的種子,是蘆花,這東西熬水喝有效?!?
馮宇當場就傻了,哭笑不得,表情就跟便秘了似的。
不過馮老板也不是白給的,他腦子一轉,計上心來,表情沉痛的把鍋扣給了遠在帝都的展鵬。
“老哥,你跟我說實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跟你說,這玩意不是我自己要,而是帝都同學點名要的。
跟你說實話吧老哥,他上次來看到咱們這有這東西,給我轉了五千塊錢呢,就讓我給他收,一定要這湖里綠色無污染的蘆葦種子?!?
馮宇說的情真意切,而且老船工看他是真不懂,不像是有豐富經驗的樣子,差不多也信了。
可卻感動不起來,心說你小子挺黑啊,人家給五千,你轉頭扣了三千,真是不當人吶。
不過老船工到底是質樸,最后還是跟馮宇說了。
原來坊間盛傳某偏方,說蘆花這東西熬水可以治林病,而且蘆葦在中藥中,也有解毒的功效,水產中毒就可以用蘆花熬水解毒。
到最后,馮宇說什么也沒拿那袋蘆花,且不說他是真沒用,要是拿了,豈不是坐實了他得了那病的事實了?!
馮宇告訴老船工,人家就讓他買蘆葦的種子,拿了錢就按人家的吩咐辦事,他主動給蘆花,豈不是說知道了人家有病了,那以后可能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馮宇長吁短嘆的走了,好像他口中的那個帝都朋友真等著蘆花治病似的。
為了自己的清譽,馮老板算是把演技發揮到了人生巔峰,忽悠的老船工一愣一愣的。
馮宇心想,下次展鵬和佟旭過來,自己可不能跟他們一起坐船游湖了,要是碰到這個熱心腸的老船工,問句病好沒好之類的,那可一下子就穿幫了。
“這特么的都什么事?。 ?
隨手把蘆葦種子扔進空間,這好不容易弄到手的東西都不香了。
……
回到林場,大家都挺忙,馮宇也不好閑著手到處晃蕩,索性貓在家里帶娃。
現在外邊天氣涼了,兩個小娃開車的癮頭也差不多過去了,小頭盔和卡丁車一起收了起來。
安悅上次過來的時候帶了兩套小畫板給兩個小娃玩,兩個小娃就開始亂畫,倒不是像熊孩子似的畫滿墻,而是逮著什么畫什么。
比如說兩個小娃的新寵,馮宇家那五米長、一米寬、兩米半高的墻式水族箱里小魚。
聽了景瑤的建議,馮宇家的水族箱里養的都是黑白相間的水墨畫風的觀賞魚,配上假山水草,意境深遠。
他這個大伯兼舅舅也成了兩個小娃的素材,倆娃靈魂的畫風把馮宇描繪的跟山海經里的傳說人物似的,娃們不說誰也認不出來是個人。
不過,看著兩個抱著畫板,非常認真的兩位靈魂小畫師,馮宇倒是突然間產生了一個想法,確切的說,是閑出了一個想法。
他覺著,畫畫這門手藝,或許自己應該學學。
要是學成了,可以為那位美麗的少女璃、為甘木和洪荒大地上那些遠古的人族和萬獸作畫。
那一幕幕記憶,可都深刻的印在了馮宇的回憶里,他可以隨時調出其中的某一幀。
人閑起來是很可怕的,尤其是不差錢的單身狗,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用來揮霍,動手能力強不強不好說,但敢動手那是真的。
馮宇直接先上網找教程,為了安撫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