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澤爾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著馮宇“老弟你醒醒吧,還百八十萬畝呢,那你豈不是在國內(nèi)治沙領(lǐng)域都能排上號了?!
沒有探索明白有效的收益回報渠道,當?shù)啬母野o你那么大的面積啊,十萬畝頂天了。
不過你只包沿河這一片,寬度窄一點的話,這個面積也夠把沙河進入若蕪這段包下來了。
這樣的話,你使使勁還是有希望的,至于百八十萬畝,你暫時還是別想了。”
馮宇苦笑著撓了撓腦袋,承認自己最近被賬戶的約鼓弄的有點膨脹了。
“那三河那邊呢,三河挨著小北村,我可不可以承包些。大姐,你包的地就在三河,你應(yīng)該了解吧?”
娜澤爾說道“我當然了解,我的那片地就在沙河剛出sh市那段。三河這邊頭五年也是免租金的,之后還會有很多補貼,基本上也抵消了之后的租金。
不過三河的補貼有用人數(shù)量要求和交稅要求,越是有盈利能力的、用工多的企業(yè)或是個人,就越受到歡迎。
這也是怕沒能力變現(xiàn)的小企業(yè)或個人占用太多的沙地資源。
而且雖然三河那邊的水源充沛,可那是集合了三條河的水。
近些年不管是sh市,還是我們這些經(jīng)濟林場,用水量越來越高,sh市下游的沙河水越來越少了。
這也是為什么你們這的沙河源頭這兩年越來越向北萎縮的原因。
所以,你真要依賴這條沙河,還得仔細掂量掂量,考慮好它要是干涸了,你怎么辦。”
馮宇點了點頭,包地的事指望不上娜澤爾,不是娜澤爾不幫忙,而是她也沒什么更好的門路,他也就沒再多說。
他是開掛的,根本就不怕娜澤爾說的那些情況,這是甘木帶給他的迷之自信,對外人來講很迷,他自己很自信,但沒人相信。
不過這樣也好,省得有人跟他競爭,畢竟這年頭治沙致富也是很火的話題,有不少同樣有迷之自信的人前赴后繼的沖進了這個領(lǐng)域。
就比如說娜澤爾,這位本應(yīng)該可以在大學跟任教授一樣旱澇保收的,不一樣沖進了治沙領(lǐng)域來了么。
沙河的未來渺茫,也是沙河下游沒什么人覬覦的重要因素,正好給他下手了很好的條件。
馮宇在心里翻出小本本,把這事算記上了。
他馮老板都開掛了,搞點躍進腫么了,慢慢的一點點擴張,甘木老鐵多著急呀。
晚上,在臥室進入甘木空間的馮老板,穿著睡衣,拍著甘木矮胖的樹身,情真意切的說道
“唉,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璃和我算是操碎了心。”
甘木一如既往的沉默以對,短胖的枝杈上,幾片新露頭的小樹葉青翠欲滴。
馮宇心說,自己都這么不要臉了,甘木還是沒反應(yīng),老鐵你是真能茍啊!
“行,你繼續(xù)當樹,我繼續(xù)開掛,咱們合作共贏。”
馮宇拍了拍樹身,低頭摳下兩塊甘木琥珀,裝進口袋里出去了。
這玩意泡水不錯,家人喝了都說好。
買蚊香的錢都省下了。
……
秋季插條種植完成之后,除了馮宇外,工人們又到了閑著拿錢不干活的好時節(jié),馮老板則是一直閑著,總是掏錢。
臨時工們沒少賺,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賺了四千來塊,工作又不是很累,午飯也豐盛,都十分滿意,留下了電話,開春還想來給這里幫工。
其中神車司機最積極,他連帶著跑運輸,不到一個月賺了一萬多,十分哈皮。
年關(guān)將至,過了這個年,馮宇就三十了,這還是算周歲,算虛歲的話,他早就三十了。
他這個年紀的單身狗,承受了莫大的來自社會方方面面的壓力,尤其是剛剛傳來的一個消息,更是把這種壓力放大化了。
有了父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