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無度的對自然索取,加速植被的消失,導致生態惡性循環。
而對僅存的資源的爭奪,就以戰爭的形式被表現出來,最終文明在戰火中被泯滅,在大自然的崩壞和戰爭中,二者都不能獨善其身。
也包曾經括繁茂的大地、和以此為基本盤的不死神樹甘木。
而到了現在,雖然人形的貪婪未曾改變,可隨著對世界的認知,這片大地上的人類卻慢慢的摸索出了人與自然長期相處的方式。
馮宇不知道甘木在此時復蘇,是不是也察覺到了這點,還是因為巧合,可無論如何,甘木的能力是實實在在的。
這就是馮宇的底氣,被他隱藏的很好的底氣。
再說了,不管是不是對畜牧有好處,搞綠化治理環境、恢復生態才是甘木的訴求,他作為與甘木一體的既得利益者,自然也得遵循這條規則。
無論如何,‘綠’才是根本,可持續的‘綠’才是真諦。
所以,相對于馮宇來講,不管養不養牛,綠了旁邊的雅丹地區,都是他的既定目標。
馬教授也是個妙人,看馮宇‘野心勃勃’,也想借著馮宇的資本,玩把大的。
“小馮啊,既然這樣,我倒是有個方案?!?
馬教授的方案,植物專家配合實施,自己出錢,完美甩鍋,馮宇馬上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教授您說。”
“你也知道,我研究的賀牛就是適合西北野外放牧的牛種,適合各種可食用的草木。
咱們這個自然條件,種優質牧草就不要想了,就算能機械化作業,可單單沙漠環境就不允許。
反而,種一些牛羊可食用的、生命力頑強、適合這里自然條件的灌木比較合適?!?
馬教授說著,就給馮宇介紹了一些包括沙蒿、花棒、檸條、駱駝刺在內的特殊的植物。
這些植物的特點就是都是大西北原有植物,能很好的適應本地荒漠和沙漠環境,還有就是這些植物本身都是可被牛羊食用的植物。
就算是普通食草動物難以接受的駱駝刺,如果打碎后作為青貯飼料儲存起來,也能成為不錯的飼料,作為牲畜冬季飼料的一部分摻入其中,完全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