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宇一下車,兩波人就大眼瞪小眼的愣在了一起,氣氛中蔓延著一種名叫尷尬的氣氛。
他是接到農林大學的甕安志翁教授的邀請才過來的,為了觀看這里秀水農林引進的沙棘果品種的實驗林的采收活動。
馮宇上次過來的時候花謝了可果兒還沒結,看了看樹木就回去了。
在林場的娜澤爾等專業(yè)人士的確認下,林場在這邊引進了翁教授培育的沙棘品種,但馮宇這個老板并沒有見到實物。
雖然秀水農林并沒有接受農林大學這邊提出的苗木的方案,但也給了一筆讓這邊滿意的品種引進費用。
不僅僅如此,秀水農林還向翁教授新開的一個研究課題捐了一筆研究經費。
雖說是彌補秀水農林品種引進上的堅持,但也讓翁教授十分感動,畢竟在大西北這邊,這樣的好事可不是那么好遇到的。
這次之所以邀請馮宇過來,也是為了讓這位很講究的馮總親眼看看他研究出來的特殊沙棘品種的結果狀態(tài)和果實的表現。
翁教授還挺重視,因為在他的認知里這算是跟大企業(yè)合作的一次展示和交代,所以帶著學生在門口等著。
他本以為馮宇會帶著公司的相關人員過來參觀,沒想到馮宇一下車雙方都有些傻眼。
佟旭帶著老婆孩子回老家了,展鵬母親在這邊幫著帶孩子,他自己清閑了許多,聽說這事就陪馮宇來了。
這有了工具人,馮宇也沒讓展鵬開自己的車,而是開著他的猛叁當司機,他把閨女帶出來一起放風,爺倆在后座享受著免費司機的服務。
當他抱著閨女下車的時候,曉艾小盆友正抱著老爸的脖子,爺倆咯咯傻笑著,就看到翁教授為首的六七個人站在一旁愣愣的看著他們倆。
天可憐見,他就是帶著閨女吃果果來的,考察不考察的對他這種開著外掛的門外漢根本沒有什么實際意義。
所以,也就有了這么有些略顯尷尬的一幕。
當然了,只要當事人都假裝不尷尬,那么尷尬的就是空氣。
翁教授的實驗園里有好幾種沙棘,有一部分早都采收了,只留下光禿禿的老枝在嚴冬的寒風中瑟瑟發(fā)抖。
而有一些則不同,雖然葉子也早都掉光了,但一串串紅艷艷的果子還頑強的掛在枝頭,在天寒地凍的季節(jié)用自己鮮艷的顏色裝點著單調的大自然。
“跟那些用來做果汁的沙棘果不同,那些沙棘多是無核沙棘,需要在秋季新鮮的時候采摘。
而咱們現在看到的這種沙棘,也就是你們引進的這種大果核沙棘果。
它完全不需要按照時令在秋季采收,冬天結凍之后、樹葉掉光了再采收也完全沒問題。
而且經過冰凍之后,采收更加簡單,只需要在地面鋪上布料之類的承接物,然后敲擊樹干,沙棘果就掉落下來了,干凈快速。”
翁教授說著,他的學生們把一塊編織袋材料的圓布鋪在了一顆沙棘樹下,然后用木棍猛地敲擊沙棘樹干。
隨著沙棘樹猛地抖動,直徑一厘米左右的、紅澄澄的沙棘果就嘩啦啦的全都落到了地上的布料上。
馮宇的家鄉(xiāng)附近沒有這東西,在他的認知里,采摘沙棘果還是用專用的樹木剪刀直接剪下結果的樹枝。
不過這可不是他所關心的東西,他和閨女看著看著翁教授撿起幾顆沙棘果放到嘴里,也走上前去,對著沙棘果伸出了手。
“跟用來制作果子的無核沙棘果酸酸甜甜又多汁不同,這種沙棘果果皮很厚、果肉少但味道偏甜,果核很大。”
翁教授看著這爺倆,說道“千萬別讓孩子把果核咽下去,那東西不消化的。”
“吐籽哦~”
“哦~”
甕安志“……”
這東西在外面被凍的冰冰涼涼的,還帶著一絲絲果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