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宇覺得就算是他想要做一件事,如果有自動化設備可以解決的話,絕對不會找兩個工具人干。
而且馮宇本身也沒覺得自己被甘木控制,就算是記憶畫面里的璃也是如此,璃雖然崇拜甘木,可本身卻沒表現出任何被控制的情況。
這點從璃發展自己的文明,靠著以操控甘木能力的她自己為信仰的統治體系,最終卻因為人口和畜牧業大爆發破壞生態平衡,進而大量破壞甘木植物,而甘木卻毫無反應就能看出來。
如果甘木是有著復雜思維的,那么馮宇相信它一定可以控制璃阻止這種事情發生。
以記憶畫面中璃表現出來的對甘木的崇拜程度,只要甘木傳達一絲保護甘木植物的念頭給璃,那么璃絕對會想辦法阻止那種事情的發生的。
但是從頭到尾,記憶畫面中的璃都沒有那樣做,馮宇覺得璃更像是把甘木當成了一個庇護她族群的神靈,把甘木植物當成了一種神靈的饋贈,而不是像馮宇認為的平等共贏。
所以璃播種甘木植物帶著的是那種播撒神跡的虔誠,她收獲了大量的生命能量的同時,也在過多的使用生命能量。
這點馮宇倒是理解,畢竟璃那個年代可沒有玻璃大棚和科學化育種,沒有機械化造林和生態平衡的認知。
但這也從側面說明了甘木主動行為能力的程度不高,或者說它可能并不具備太高的智慧思考的能力。
而他跟璃帶給甘木最大的不同,就是生命能量的多寡。
馮宇有現代科技工業能力以供自己驅使,也怕表現的太過神異而引起他人的注意,所以他一直都是在以最少的甘木能量影響改造著甘木植物,卻因為大規模機械化造林生產了大量的生命能量。
瘋狂開源、極限截流,這些年下來的成果就是積攢了大量的生命能量被甘木吸收。
這種數量級的生命能量,是上一任的綁定者璃絕對無法比擬的。
畢竟璃那個年代,不要說打造生態植被了,就算是出趟門對于那個年代的人來講都是有極大風險的。
而且璃雖然開了外掛,可就算開掛,她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手工勞動者,全身是鐵也打不了幾顆釘。
而馮宇呢,躺在家里,龐大的機械化造林團隊每一天完成的造林面積,都不是璃可以想象的。
而且這種造林以及林場的開發都是可持續的、不破壞植被為原則的。
所以璃用了大半輩子沒能讓甘木吸納足夠的生命能量產生變化,而馮宇用了不到二十年的時間卻做到了。
甘木的這次變化,馮宇覺得應該就是這種量變到質變的改變,或許等甘木完成了這種好像玉質化的進程,就會進入新的形式。
而他之所以關注這種變化,也是帶著一絲緊張的期盼著,期盼著見識到一個船新的、二點零版本的甘木。
而在等待的時候,馮宇還發現了一些更有趣的東西,也就是甘木空間發生的變化。
甘木已經停止吸收生命能量、封閉了自己進行變化,而大沙漠東部區域產生的大量的生命能量卻還在一如既往的涌向馮宇,并通過他進入甘木空間之中。
這導致了甘木空間中積累了數量相當龐大的生命能量粒子,能量密集度每日劇增。
從馮宇和甘木空間綁定到甘木發生變化之前,生命能量對于馮宇來講,都是一群目的明確的過客、或者說水流。
它們始于甘木植物,然后被綁定了甘木空間的他所吸引奔涌匯聚而來,通過他這個轉接口進入甘木空間,最后被甘木所吸收。
也就是說,生命能量對于馮宇來講,就是以空間為導體的直流電能,是動態的、不停息的。
他就算是要使用甘木能量,也只能是在自身這個轉接口處截流一部分生命能量另作他用,但也是立馬消耗掉。
還有一種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