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警署開設了有關于此次案件的調查會議,各個街區的代表警察都聚集于此。
“有沒有自殺或者是失足墜樓的可能呢?”,有探員提出疑問。
“有,但可能性非常低。”,李勇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實際上經過這么多天的偵查他也希望這僅僅是一起失足墜樓案件。
“如果是自殺誰也不會選在那種地方,我覺得失足墜樓要比自殺更有說服力,而且我們有他絕對不會自殺的理由。”,王一在一旁擺弄著他的筆記本,這種態度讓李隊十分不爽。
“哦?那請說說看。”
王一示意一郎把準備好的資料分發給大家,“大家先看看這份資料。”
那是一份針對被害人高冉,也就是房東的親屬朋友進行走訪之后統計出來的行程。
“你們看,二月二十三也就是農歷正月十五,據我們走訪調查在二月二十三之前都沒有具體行程,但是在二月二十六,他約了朋友喝酒。”
“這能說明什么?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李隊拿起一份調查記錄,“那朋友說并沒有因為高冉沒來而覺得奇怪。”
“確實,一個經常不遵守時間的人爽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可是”,王一示意大家將紙頭翻轉過來,原來后面還印了一行。
“可要是原本約定的時間不是二月二十六呢?”,大家都愣了一下看向紙頭。
上面寫著隱約記得很久以前高冉約了我二十二號去他家喝酒,但沒多久便改口了,說是要回老家過正月十五,之后又約定了二月二十六號。
“也就是說,被害人高冉推掉了二十二號的酒約,那么到底是因為什么呢?”
“可他當時沒有提起這件事啊!”,負責調查的小周提出了疑問,王一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我們可不可以假設,二十二號那天被害人與兇手見了面呢?也就是正月十五的前一天。”
從王一提出觀點開始會議氣氛開始變得凝重起來,直到走出警局大門一郎臉上還掛著不可置信的表情。
“瞞著搜查本部私自調查也就你能做得出來。”
“聽這語氣是在佩服我?”,王一從上衣口袋里翻出一根壓扁的香煙點燃。
“恩,不過是佩服您竟然能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偵查上面,就連下班了都不休息。”
王一微微一笑,“要是警察下班了,那些匪徒豈不就可以胡作非為?還有你也要注意,那枚紐扣上說不定有犯罪嫌疑人的指紋,哎,也不能都怪你。這事早晚要被提起,到時候你就等著挨罵吧。”
一郎吐了吐舌頭碰巧看到偵探ffee店門打開,純子在門前舒展了一下筋骨,隨即又鉆回屋子里。
“走吧,去看看我的小偵探們有什么想法吧?”
一郎忽然一拍腦袋,好像明白了什么。
店內熙熙嚷嚷聚集了不少人,這里的主題似乎不是安靜,很顯然大家都在討論最近發生的那一起案件。就連媒體都不會報道的案件,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最近年輕人的能力真是不容小覷。
“長峰重樹也在啊?”,王一看向角落里身穿黑色風衣的少年。
被稱為長峰重樹的人抬頭看了一眼王警官,隨即聳了聳肩示意他們在一旁坐下。這人看起來二十歲出頭,大學生模樣個子很高,如果把風衣脫掉就不難看出其實是一個很不修邊幅的人。
“長峰重樹是那部《彷徨之刃》里面的長峰重樹嗎?”,一郎操著一口日本方言版的中文問道,語氣中透露著日本人特有的誠懇。
長峰抬頭打量了一郎然后露出一抹微笑,“最好不要和那個瘋子走的太近。”,然后用眼神指了指一旁的王警官。
“有什么新的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