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林可兒喝的頭昏腦漲,無奈臻探ffee只能歇業一天,可兒窩在家里期待著誰能來探望她,但是冰冷冷的鐵門始終沒有人開起。
昂貴的真皮沙發,鑲金嵌銀的豪華衣柜里面放著價值不菲的羊毛衫,舒適且不庸俗的貂絨大衣,可以說是精益求精的名牌內衣。就連身子下面壓著的雙人床都可以輕松的買下一輛工薪階級家庭使用的代步汽車,誰能想到這些昂貴的東西會聚集在這樣一所安保都不是很健的居民樓里面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走廊靜悄悄的有一股陰森的氣息,可兒最近才搬到這邊來住,因為原先的房東經常無故的推門和她問好,陰陽怪氣的大叔被她定義為騷擾的行列。將這件事情和純子說了之后,純子提議讓林可兒住進雪繪在三好街附近買給她的房子,而且純子也決定在不久的將來自己也搬過去住。
在某種意義上,純子與雪繪達成了一種共識,是在王一被調走之后的不久。雪繪表示不會再向以往那樣以悲傷贖罪的心態對待純子,相對的純子也會接受雪繪的好意。達成這種平衡的契機是什么,純子至今不甚了解,只是王一調走之后雪繪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好,純子經常往返于市中心探望雪繪,或許就是在這樣的角色交換當中,雪繪也理解了純子不接受恩惠的原因吧。
純子隱隱的覺得這件事情與雪繪關系重大,雪繪在這起案件之中究竟承擔了什么樣的角色,純子不得而知,就算是強烈的好奇心也被她生生的壓了下去。這是一個恐怖的女人,恐怖到自己無論何時都沒法和她針鋒相對,她又是一個圣母,一個因上天眷顧而前來救贖她的圣母。
對于雪繪的工作純子完不知情,雖然對外宣稱是外交部門的副手,但雪繪知道那樣的部門就算是貪污也沒辦法拿到那么多錢。
林可兒決定去廚房手沖一杯卡布奇諾,但是磨咖啡豆的時候手腕酸痛的要命,頭痛的感覺隨著朝陽漸漸地散去,心情也隨之緩和,昨夜的豪言壯語也隨之煙消云散。
生于安樂之時作苦難之詩,人就是這副模樣,倘若教他們真正的面對苦難準會垂頭喪氣,就連說話的力氣也消失不見,一個勁兒的埋頭苦干期待著有一天能夠脫離苦海,再回首往昔吟詩賦詞。
“今天應該不會有人來了吧。”
林可兒嘀咕著已經磨好了兩人份的咖啡粉,她好像有預感會有人過來,但仔細一想自己并沒有將這個住址告訴任何人,不由得苦笑了出來。
叮咚!
門鈴響了,林可兒先是一喜又是一驚,最后陷入了狐疑之中,究竟是誰呢?
“來啦!”
門上拴著一條防盜鏈,但林可兒也沒有開門,順著門洞朝外面看,心里松了一口氣,那股喜悅又重新涌上心頭,都忘了自己之穿著一件松垮垮的睡衣就開了門。
“你怎么找到這兒來啦?”林可兒隱隱約約還是有些頭痛感。
“我可是個偵探啊!查清一個人住址再簡單不過了,只是沒想到你竟然搬來了這里,害的我兜了一圈。”
林可兒翻了個白眼兒,目光掃過門前的落地鏡才發現自己穿著浮夸,連忙抱著雙肩將睡衣向上拉了拉。
“你隨便坐,我去換件衣服,桌子上有剛磨好的咖啡粉,要是閑著的話廚房的飲水機可以煮水。”
長峰脫了鞋子才發現鞋柜里面根本沒有男士的拖鞋,索性只好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又覺得太小不跟腳只好穿著襪子走了進來,好在地毯很暖和。
“這是小山女士的房子吧,房產證上也是小山純子的名字,如果猜的沒錯,這是有人贈與她的產業。”
“房子確實是純子姐的,但到底是怎么來的我就不知道了,話說你怎么知道房產證上是小山的名字?”林可兒在房間里問長峰。
“因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