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王一瞥了一眼正在喝酒的管理官滿臉不開心的說,“案子還沒著落呢,就剩一天了,你還真開心得起來。”
“那你有什么好的主意嗎?沒有吧?這不就結了,倒不如痛痛快快的喝一杯,說不定明天清晨醒來就靈光一閃了呢?”
“要是真有那么多靈光一閃我就該失業了,你也動動腦子,想到什么沒有?”
前輩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喝過酒之后兩個人并沒有回員工宿舍而是直接在附近找了一家旅店住了下來,因為滿腦子都是案件王一在掏身份證的時候竟然把警視廳的證件遞了過去,搞得店老板臉上一會青一會白的。
“哈哈,你再這樣小心人家舉報你儀容不整。”
確實,大半夜的一個小臉喝的通紅的刑警頂著一米八的大個子遞給你警視廳證件確實有些恐怖,就差最后補上一句跟我們走吧?到局里聊聊,再喝杯茶?店老板很慶幸這樣的事情沒有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王一也鄭重的道了歉。
第二天清晨王一早早的起床,他想要再回到那個房間,線索在哪里中斷就要在哪里重新被拾起這是他在學校學到的東西。不可以放手眼前的線索,即使它看起來已經沒有任何探索的價值這正是作案者想要看到的。自從學校畢業以來經過王一手的案子從來沒有出現過什么大的差錯,雖然也有擱置的舊案不過也不是因為個人能力的原因。
又一次爬18樓,王一覺得這是他最近以來運動量最大的幾天了,屋子還是原來的老樣子,門鎖已經從里面拆除。因為在物業開具了證明,所以這并不算是私闖民宅,只是拆人家的門鎖確實有些過分,這樣的好處就是不需要前輩再爬一次十八樓。如果再讓那個老管理官爬樓梯的話恐怕兩頓燒烤都很難解決面子問題,反正這里空蕩蕩的就這么大的地方,找不到就是找不到。
樓道雖然已經落了一層灰塵不過可以看得出不是那種積年累月的狀態,好像最近有人打掃過這里,難道是x?為什么要打掃呢?王一在地磚上一塊塊的看過去,看到末尾才發現這里是十八層,下面就是十七層的住戶怎么可能在地磚下面藏東西呢?
忽然王一的腳尖碰到了墻壁,墻壁似乎近兩年粉刷過,因為有水族箱擋住所以都沒怎么在意。這一碰王一覺得腳尖傳來的觸感有問題,雖然穿著皮鞋,但腳尖還是感受到了一股回彈的力量。如果是水泥墻壁,踢一腳就只會覺得腳尖生疼因為水泥完沒有彈力,但是現在王一并不覺得腳尖很吃痛。
王一敲了敲水族箱上面的墻壁,確實是水泥表面,至于里面是不是空的感覺不出來。不過等他再去用腳用力的踢方才感覺的位置時,就發現不對勁,特別的不對勁!腳尖傳來了很明顯的回彈,那種感覺就好像踢在了不是很結實的鐵門上。
有門兒,王一趕緊挪動水族箱,水族箱下面有滑輪經過了這些年竟然還可以滾動。沒費多大力氣就將水族箱推進了屋子里,樓道內的墻壁上空出了一大片白色的墻壁,看起來是最近一年粉刷的,不過仔細看,在縫隙處有重新做舊粉刷的痕跡。王一用力敲了敲那塊刮大白的墻壁,傳來了鐵皮被擊打的聲音,再用力,邊緣的大白便一片一片的落了下來,露出一個黑漆漆的小鐵門。鐵門要朝外開,但是把手已經被拆除了,所以廢了很大的力氣才將這并不是很厚重的鐵門打開。
門很小,只能容一個人彎腰通過,不過里面的空間確非常大。鐵門的里面約莫有一條可以容納兩個人并排通過的縫隙,朝著左右兩個方向延伸,里面還有白色的水管和一些雜亂的鋼筋和鐵絲。這或許是檢修防水層的通道,王一對于房屋的結構不是特別了解,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空間從建造這棟樓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而且或許是因為防水層的防水效果特別好,所以近一年都沒有人進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