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師的年紀,長峰記得不了,或許她告訴過他但是神經大條的長峰是沒記住,至少從外表上來看她是最小的,還帶著一股天真可愛的味道。
“那我以后也叫狼哥吧,這樣顯得霸氣,我也算是后輩。”
一郎笑他不刮胡子的樣子都快趕上王一了,上一次拿著王一的警察手冊愣是沒被認出來,論外貌年紀長峰絕對不算小,但是實際年齡嘛?據長峰自己說是二十出頭,不過怎么看他都像是和純子一個年紀的人,稍微有點小孩子脾氣一郎一直以為是他裝出來的。直到上一次去日本,他才明白長峰是真的有些青澀,特別是在情商方面簡直就是三歲小孩,不對就連三歲小孩都會討女人喜歡。
“那我也這么叫。”,純子跟著抿著嘴說。
“純子姐就不要了吧,純子姐就叫一郎哥哥~就好啦!”
可兒的頭發被燈光一照顯出一絲絲的綠意,看來她是真的染了綠色的頭發。
吃過飯長峰和一郎收拾碗盤,洗洗涮涮的忙活了半個鐘頭可兒已經磨好了咖啡,四人份的手磨咖啡恐怕也就只有常年做這個的咖啡師能夠勝任。店里偶爾會來一些怪人指明要喝手磨咖啡,然后翻出一張老舊的報紙或者是日記本之類的東西開始研究起來,這些人多半已經成為了偵探俱樂部的會員。
洗漱完畢,兩個大男人滿足的在沙發對面坐了下來,面前是熱氣騰騰的手磨咖啡。
“家里沒有打泡器,你們就湊合一下吧?或者像這樣。”
可兒不知從哪里翻出一個不銹鋼的保溫杯,然后將奶一點點的倒進去,大概倒了三分之一便蓋上蓋子。
“像這樣!”,然后使勁兒的搖起來,約莫過了半分鐘,“就好啦!不過是涼的。”
可兒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將起泡的牛奶倒進長峰的杯子里,順便不依不饒的詢問日間在咖啡廳兩個人到底是怎么了,仿佛是從冰窖里面出來似的。
“他們破天荒的喝了熱咖啡,還是在那么熱的天氣,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不光是可兒不相信,就連當事人回想起來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以至于他們到達咖啡廳之后腦子里想的什么已經完記不起來了,只是覺得遍體生寒急需一點兒什么熱的東西解解乏。不過當時長峰為了嚇唬一下那幾個偵探俱樂部的會員裝的確實有些過分,對于演技長峰向來沒什么自信。
一郎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對兩個女孩子講了整件事情的經過,純子笑他簡直就是名偵探柯南,走到哪里案件就跟著他到哪里。租房子都能遇到這么詭異的刑事案件,不得不讓人感嘆一句人生如戲。
基本了解了情況的純子問,“那么有什么眉目了嗎?”
“尸體鑒定結果要兩天之后才能出來,明天應該可以清楚大致死亡時間和兩具尸體的身份。”
可兒也發出和長峰一樣的感嘆,“這么一來認領尸體的家屬該多么難過呀,如果是我肯定不敢去看,還是做鑒定的好。”
雪繪說如果是父親殺掉孩子之后自殺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一郎反駁說從屋子里面的布置來看這家庭的收入還算不錯,那孩子怎么看都已經上小學,真的忍心殺死這么大的孩子嗎?
在感嘆女性腦回路的清奇之余長峰好奇的問,“你們就不想問那通電話是誰打來的嗎?”
“電話?什么電話?”
“方才不是說了嗎?前一天房東打電話給狼哥,兩個人約好了看房的時間,所以我們才會早早地造訪那戶人家。哎對了,狼哥要不給你取個中文名吧。”
一郎端起方才被可兒搖晃過的保溫杯將里面還剩下的一點奶泡倒在了咖啡里面,似乎是有點受不了純咖啡的苦味兒。一時間兩名女士沒有接話,一郎也沒說什么,氣氛一度尷尬。
可兒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