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峰的眼珠轉著仿佛在思考,一郎那邊又一次撥通了王一的電話,不出意料的還是沒有人接。電話打通了但是沒有人接,難不成一哥遇到了危險?犯罪嫌疑人再一次回到了房間,狙擊了一個人調查的王一嗎?長峰想著一定不會,以那家伙的身手來說不可能被伏擊,但是使用一些什么手段呢?
比如像是武俠小說里面的那種香之類的東西?雖然不清楚現實生活中什么樣的東西可以達到那種效果,但至少使用氰化物就可以在瞬間讓人失去抵抗力。即便是受過訓練的人突然被堵住口鼻也會下意識的吸氣,難不成對方已經把王一給放倒了?
“怎么辦?一哥怎么不接電話,不會出事了吧?”
“方才不是還好好的嗎?”,純子也有些著急。
看著兩個人不安的表情,女人的猜忌之心更重。
“或許只是沒聽到或者手機放在了什么地方,不用著急,我打電話給局里問問。”
一郎自然是沒有局里的電話,不過他在局里還是有一些認識的人有一些值班的民警和他的關系都不錯,電話很快的撥通了過去,果然是他在值班。
“我是柯林一郎啊,還記得我嗎?”
對方打了個哈哈說早就知道你回來了,還說著有空一起喝酒,一郎沒接他的話茬直接切入正題。
“那個有件事情要問你,王一在哪?”
對方支支吾吾了一會兒大概是在詢問身邊的人,約莫過了梁三分鐘才回答,“王警官好像已經下班了啊,大概是下午七點鐘左右走的,沒開局里的車。”
沒開車說是下班了回現場的事情沒和別人說,一郎如實的對長峰復述道。長峰提議到案發現場去看看,不說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去那邊看看也不算麻煩,這么擱著恐怕今晚都睡不好覺。
純子也想要跟著去,被一郎一口回絕,“你們待在家里,我們到那邊打電話給你們。”
“如果你們是在待不住就去這個地址看看吧,這是一哥的配房,對門的人和一哥很熟悉你們可以問問她們有沒有見過王一。”
長峰隨手將一張紙條遞了過去,就連一郎都沒發現他是從哪里扯下來的半張紙。出租車還沒到換班的時候很容易的攔到一輛,講明白地址之后起步價沒出五分鐘就到了小區門口。小區外面看不出什么,但電梯已經被禁止通往十八層。電梯里兩個人稍顯的有些焦急,不過鑒于他們擔心的人是強壯的王一也沒那么慌張。
王一有配槍如果不是一擊致命歹徒完沒有勝算,前前后后也就是幾分鐘的功夫怎么就不接電話了呢?電梯陰森森的,只有一盞很小的燈照明,前面一塊液晶顯示器在輪播著廣告發出悠悠的音樂聲。
叮咚!電梯到了十七層,十七層的住戶或許出門還沒回來,樓道里靜悄悄的月光從走廊的窗戶投了進來。通往十八層的樓梯被拉起了警戒線擺放著兩排障礙物,長峰將障礙物移開之后低下頭鉆過警戒線。到達十七和十八層的轉角長峰覺得空氣變得陰森起來,因為擔心歹徒還在里面所以兩個人躡手躡腳的朝上走。來到十八層的樓梯口,門開著可以看到住戶的藍色房門和之前一樣虛掩著。
虛掩著似乎對于他們有著特殊的意義,虛掩著的房門要比大敞四開或者是緊鎖更加讓人覺得恐怖,風不時的從那個縫隙吹出來發出輕微的呼嘯聲。畢竟是十八樓窗子應該還開著,仔細聽,屋子里似乎很安靜沒有腳步聲。
從這邊開進去黑乎乎的,可以隱約的看到臥室的門開著大概是鑒識科搜索證據的時候打開就沒再關上。兩個人蜷縮在門前不敢發出聲音,長峰示意一郎撥打王一的電話,一郎照做。
手機發出嘟嘟的盲音隨即是彩鈴的音樂,唱著,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在如此安靜的樓道里即便是聽筒也顯得聲音巨大,但隨即更加響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