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看了看那張照片似乎對上面的人有些印象,想了很久才說,“這個孩子我經常看到,至于這兩個成年人嘛,沒什么印象。”
“兩個都沒有印象嗎?”
“不好說,有人習慣走那面的后門,沒有保安,但車子進不來。”
說著保安給他指了指西南角的一個方向,那邊有一扇曾經用來運送建材的鐵門,大門鎖死只有一扇小門可以劃卡進入。電磁門非常緊用腳踹也踹不開,所以也就沒鎖死。
不過對男人沒有印象這一點引起了一郎的注意,這人起碼在這里生活了兩三年,無論如何也不應該一面都沒見過吧?其實人對于人臉的記憶非常強大,見過的人哪怕只是擦肩而過,再給你看他的照片一定會覺得眼熟。既然說沒什么印象,那很有可能是真的沒有印象。
很奇怪,難道孩子的父親并不經常住在這里?這里只有孩子一個人在居住嗎,仔細想想,電冰箱沒有通電,煤氣灶也沒有明顯的使用痕跡,確實有點像家里沒大人的感覺。孩子應該正在上小學,上學放學的途中應該會經過這邊,所以保安對這個孩子的印象很深刻。神經大條的保安到現在竟然都不清楚身后那棟樓里發生的案件,最近鑒識科的人也換了便衣,大概是為了不驚動居民考慮,而且犯罪現場又在頂樓,消息沒有傳開也不稀奇。
回到局里的時候桌子上一定堆了一沓的a4紙張,幾乎所有可能的鑒定報告都已經出來了。王一用一根手指將紙張慢慢的展開,往后翻很容易就找到了被害人資料,三個人果然是一家,死者女性是男性的前妻。男人叫趙忠,女人叫鐘國還有一個同姓氏的孿生姐姐叫鐘華,孩子叫趙小寶。父母于三年前分居以至于離婚,孩子判給父親,與之前的所了解到的信息沒有什么出入。
之后母親便下落不明,有人說他們還過著同居的生活,也有人說鐘國又找到一位小白臉兒。從照片上鐘國的樣貌來看,應該是那種再婚前景堪憂的類型,所以對于后一種說法王一并不甚認同。手指繼續向后面翻,終于在最后一頁紙上找到了死亡報告,根據死亡時間推測。第一位死者是冰箱里面的孩子,第二位是屋頂的鐘女士,第三位才是之前推測有可能最早死亡的趙先生。王一用粗糙的手指摸索著胡茬陷入沉思,每一位死者之間的死亡間隔都有兩到三天,也就是說這是三起殺人案。
王一收拾了紙頭快步走出三好街警局的大門,出門后朝左轉約莫十分鐘不到的時間便來到了臻探ffee,推開門朝店內掃視,一郎就在右手邊最里面的位置。對方朝他招了招手,王一和可兒打過招呼便趕了過去將手頭的文件攤開,一郎迫不及待的開始翻閱。一郎一只手拖著紙頭另一只手將看過的資料放在一旁,期間沒有發出任何疑問,王一知道他的腦容量之大會在掃描過所有資料之后再一股腦的發問。
一郎得出了與王一完相同的結論那就是總共有三起案件發生,并且在這三起案件之中一定有兇手已經死亡,也就是說著三具尸體中必定有一到兩個兇手,且必定有一位兇手在逃。
“死了的人就不必追究刑事責任,不過在逃的兇手,也就是殺死趙先生的人,應該是一名男性。這里寫著是窒息而死,和小孩子的死亡原因相同,這兩人有可能是同一個兇手。”
王一叫了一杯咖啡,這會兒還沒做好,“我先說幾個疑點,第一殺死趙某和鐘女士所用的兇器很有可能是同一把水果刀,大概有這么長。現場沒有發現兇器,說明兇器很有可能是兇手自己帶來的。第二就是你說的問題,殺死趙先生和孩子都是使用了繩子一類的東西窒息而死。那么我們分析一下,首先我們擬定一個嫌疑人x。”
一郎沒有岔開話題一直聽著王一分析下去。
“首先水果刀很大可能是嫌疑人x自己帶來的物品。那么由此可以推斷,死者鐘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