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還以為是手頭這起案子呢,搞來搞去還是那破醫院,能不能讓我稍微休息一下?!?
“你要是找一個轉職解剖的護士,不就和這起案子有關系了嗎?來來來,這些照片都給你,你幫我一個忙?!?
王一從口袋里變戲法似的翻出一個不大的信封,信封鼓鼓囊囊的似乎裝了不少照片。
“這是?”
“就是那三具尸體的照片。”,王一小聲的對長峰說,因為他已經注意到那幾個打球的孩子投來奇異的目光,“這些都是機密,我花了好打功夫和面子才搞到手的,看在照片的份上幫個忙怎么樣?”
長峰接過信封并沒有拆開,信封被放在收銀臺長峰兩只手環抱胸前盯著看了好一會兒。
“行吧,不過我不保證能問出什么東西來,時間也不好說?!?
“只要你閑下來的時候去做就好,不難為你,這也是純子姐拜托我的?!?
“你別把事情都推到小山頭上好嘛!”,一郎有些難受。
“好好好,算是我的好奇心,我總是覺得那老院長有問題,一看見他就渾身不自在像是起了濕疹一樣?!?
說著話王一摸了摸襯衫的兩個袖子好像真的起了濕疹,然后將手在桌子上敲了敲,指了指自己的里懷位置。長峰明白的從抽屜里翻出警察手冊遞給王一,不過被一郎一把搶了過去。
“嘿,這東西怎么還在他手上,你懷里的那個又是什么?”
王一愣了愣目光看向自己的衣服襯衫口袋,然后從椅子上把西服里面的東西翻出來,是一個封皮套著警察手冊的小筆記本,看筆記本的樣子應該是自己剪裁所以有很多毛邊。
“拖警視廳前輩的福,我的diy能力也小有提升。”,王一說的是那位拿自己宿舍防盜門練配鎖的孫前輩。“你喜歡就送你啦?!?
“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干,這玩意兒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長峰覺得很有意思一把搶了過去,翻開看了看,“有點意思,給我吧。還是說回你們手頭的事情,沒什么進展嗎?”
“虎毒不食子,在考慮問題的方向上局里有了爭端。有很大一部分人認為孩子很有可能是死者趙某或者是鐘女士所殺,也有人認為三個人的死亡都是一人所為,并且嫌疑人依然在逃?!?
長峰把玩著手頭的筆記本,稍微抬了抬眉毛,“電話的事情搞清楚了嗎?”
電話確實是由案發現場的座機打出,并且當時三具尸體已經存在,所以打電話的人很有可能是兇手本人。但這里也有說不通的地方就是兇手為什么想要事情敗露呢?于是局里給出了這樣一個答案,那就是有人目擊了兇手行兇且很有可能是同謀,因為某種原因不能直接投案自首所以選擇了打電話的方式。
這一點被一郎否決,作為證人出現在大廳的一郎很明確的說道有關于好奇心的問題,如果不是長峰和自己兩人發現,其他人應該不會進到屋子里面。
“嫌疑人的行為確實比較古怪,姑且按照兩名嫌疑人來算計比較合理,但是問題是兩名嫌疑人目前的關系是怎么樣呢?”
一郎有些不解的用眼神掃視長峰想要從他的眼神里得到答案,不過王一先一步給了他回答。
“他的意思是說,如果兩名嫌疑人當中的一名被挾持情況會怎么樣?!?
一郎恍然大悟拍了拍腦門,“也就是說,叫我們去看房實際上是一種求救?”
“沒錯,其中一個被挾持的人向我們發出了求救,但因為你去看房的時間太晚,或者他的行為被暴露所以撲了個空?!?
一郎回憶起他給房東打電話的時候,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不自然,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告訴他晚些時候可以來看房子雖然沒約定具體時間。
“我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