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到了尾聲,如果刀子上殘留的皮質真的是孫爽夫婦其中的一人,這將成為極有力的證據,甚至有可能成為起訴的直接條件。王一太累了,這些天忙前忙后還要幫著一郎準備工作如果再不結案他真的要累得休克過去。好在一片烏云散開真正的兇手就快浮出水面,如此想著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說不出來的哪里不對勁兒。
在路邊的燒烤攤兒上叫了些烤串和啤酒,這一次只有王一一個人坐在桌子前,他覺得這樣吃飯輕松很多。回憶起往昔幾乎沒有一個人吃燒烤的經歷,但真的自己一個人坐在燒烤攤前面捧著啤酒,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自從遇到一郎之后他的生活改變許多,原本可以一眼看到底的人生也因為他們的出現而變得渾濁不堪,現如今就連幾年之后的樣子他都已經不敢去猜。
涼風習習一杯啤酒下肚打了個響亮的飽嗝,燒烤師傅笑嘻嘻的和一旁出來醒酒的人們打趣,時而手舞足蹈時而引吭高歌好不快樂。
如果我沒有進入警校而是學一學其他的什么科目,例如,例如?忽然發現除了做刑警之外他似乎沒有想過自己能做什么,開店嘛?以他的脾氣肯定少有回頭客,開飯館又沒有本錢,做出租車司機說不定可以。再想想與體育有關的行業呢,例如最簡單的體育老師,不行不行,王一覺得自己完不能夠成為一個合格的老師。
燒烤攤家的服務員看王一一個人喝酒趁著閑暇的功夫也過來坐坐,在這兒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只會覺得他大概是一位落魄的上班族。
“今天怎么一個人呀?”
女服務員將手頭的一小碟子毛豆遞了過來,又伸出手在碟子里摸了兩顆。王一原本不想和她搭話,但小姑娘年紀不大生的天真可愛讓人不得不回她的話。
“是呀,大家都忙著工作哪有時間來陪我?”
“這么說您是被炒了魷魚嘍?我們后廚正好缺一個串串兒的,要不你來試試?工資不高也不耽誤事兒,干完一天的活兒該干嘛干嘛去,多自在。”
王一抬眼皮看了看姑娘,將握著酒杯的右手放下,掀開西服的里懷給她看,口袋的地方別著他的警察手冊。女孩看過之后大吃一驚,竟然天真的以為店里出了什么事情,悄咪咪的問難不成是有逃犯到他們店里來啦?
“您這里安得很。”
“那我就放心啦,不過您這個人還真不會聊天。”
王一攤攤手,“啤酒沒有了,能麻煩您再上一瓶嗎?”
長峰一整天沒有出門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不過偵探俱樂部卻炸開了鍋,因為他們之前調查過的那名學生竟然因為腿骨骨折而需要住院將近半年的時間。因為群聊已經被解散,只有零零散散的人聚在一起探討,但毫無疑問的都是滿臉疑惑。
“你聽說了嗎?那人被打的簡直不成人形,肋骨斷了一根雙腿骨折,恐怕半年以內都沒什么站起來的希望了。”
“是啊,不過似乎那家人并沒有打算起訴,就連報警的消息似乎都沒有。小a你這幾天一直盯著三好街警局,那邊有什么動靜嗎?”
被叫做小a的人靠在墻上手里掐著煙卷兒,紅色的煙頭在黑夜里一閃一閃的,有些秘密基地就連長峰本人也不清楚,這些小崽子總能在城市里找到最僻靜的地方。
“沒有消息,完沒有打算起訴的意思。而且據小b說,有一個長得特別像老大的人在醫院出現,聽說就是他把那個打的半死的家伙送去醫院。之后被三好街的王警官發現,說來也奇怪不清楚為什么王警官也受了傷去醫院包扎。”
“然后呢?”,有人迫不及待的問。
小a將快要抽完的卷煙一彈,火星打在墻壁上炸開一朵小菊花,“被王警官發現之后就消失不見了,穿著黑色夾克和黑色牛仔褲,我們的人也是一晃神的功夫就跟丟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