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許這只是他生活中的一個章程,就好像高中時期的王一上了一節數學課一樣不起眼。
“你的工作定下來了,下個月三號來報道,整個局里就只有我和局長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對外就說是巡查。往后有你跟著我工作大概會輕松很多,好久沒和大家聚一聚覺得怪空虛的。紫熏那家伙不知道怎么樣了,這次的案子恐怕又是大新聞,到底她會怎么寫呢?”
一郎也在堤壩上扣起一片水泥學著王一的樣子打水漂,跳了兩三下就落到水里不見了蹤跡。周圍一個人也沒有,王一想了想對一郎說。
“那個叫做雪繪的女人,你在日本查到了什么?”
“才想起來問?我都快把她給忘了,你們兩個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何必呢?我勸你還是盡早放手吧,還有,別讓長峰那家伙亂跑,那邊兒可沒有你想的那么安。在日本拿錢辦事的亡命徒多得是,長峰他那身手說不定哪次運氣不好就得橫著回來。”
王一倒是不覺得長峰的身手有問題,雖然他看起來瘦不拉幾的還真能跟自己過幾招,況且因為體型勻稱跑步也是強項。對于雪繪最近真的是有些銷聲匿跡的感覺,似乎也不再纏著純子不放。
“也好,只要純子不出事雪繪的事情倒是可以先放一放,不過我還是對最初拿起墜樓案耿耿于懷,為什么突然就被警視廳接手了呢?”
啪嗒,又是一塊石頭落進了水里,一郎對于打水漂并不精通。小時候很少被允許出門玩兒,以至于在十幾歲之前他都只在童話書里面看過打水漂這種活動,對于打水漂的理解也僅限于物理層面。
等到他真的拿起石頭朝著湖面扔過去的時候才發現,有些物理現象并不是那么容易再現的。即使你按照書上說的去做身體也不會跟著你的大腦做出相同的動作,計算好的角度和力度完不受身體的控制。有些事情光會想是沒有用的,當然除了科學實驗和那些無聊透頂的數據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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