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旋心想也是,在本國完不關注學生們的社團活動,大部分的學校更是連社團活動室都沒有,這帝都大學雖然有這樣的預算也不想白白的開放給學生。開放給學生做社團活動室一來對校長本身沒什么好處,甚至還要請專人看管活動室,因為鑰匙都在學生手里鬼知道他們會在里面做什么。倒不如交給這些搜查四課的刑警也能送個人情,大學就是這樣唯利是圖,當然這也教會了學生們在社會里唯利是圖,未必不是什么好事。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王凱旋心里問候了帝都大學管理人員的家之后他想到這次工作結束一定要匿名舉報他們搜查四課。搜查四課原本就是一個高危部門,這樣的部門經常出入大學肯定會給學生們帶來危險,大學可不止有門可以讓人進入,門衛只不過是個擺設。
想起方才鐘警官的話,王凱旋問道,“如果目標是富豪的話,為什么要殺害一個無辜的人呢?”
“殺雞儆猴。”
對方眼睛依舊死死地盯著解剖過程,仿佛想要從尸體里面發現什么一樣。另一位搜查四課的刑警也是如此,兩只手插著腰不時的去摸口袋大概是煙癮又犯了。雖然面前的玻璃是封閉的,但就這么一邊看著教授解剖一邊抽煙總是不那么靠譜,那位刑警只能干瞪眼一只腳不停地點著地板。王凱旋想要離開,但他又不清楚該去哪里,一會兒還要被帶著參觀搜查本部和住處,今天晚上的工作大概就是查閱他們發給自己的資料。
當然,王凱旋沒指望這份資料能有多么詳細。一來他不相信搜查四課的辦事能力,他們向來都是指哪打哪的行動方針,屬于那種敵人在明處的類型。而搜查一課不一樣,除了前來自首的罪犯以外都是老奸巨猾,想要抓住他們簡直難比登天。另外他們搜查四課很少借助其他科系的力量,例如搜查一課經常會和其他科系進行合作??梢哉f在這些各式各樣的刑警里面,搜查一課、搜查二課、搜查三課以及搜查共助課和鑒識課等等就好像是一個可以共事的大家庭,但搜查四課不同,搜查四課是相對比較獨立的部門。
搜查四課也會從其他部門獲得信息,但從來不會借助其他部門的力量,當然他們也不太需要這份力量。他們的工作就好像是當地公安處理小孩子的集體斗毆事件,只不過現在這些小孩子變成了成年人,性質也上升到了刑事層面,這就不是保安可以解決的了,于是搜查四課應運而生。
就這么呆呆地看了幾個小時老教授終于抬著兩只手出來了,鐘警官問對面拿了一份簡要的解剖報告胡亂的塞進上衣口袋。老教授似乎是習慣了他們的工作習慣,只是那位遞紙頭的學生滿頭黑線的看著老教授。和教授告別以后從醫學院的后門出來,一輛越野車停在門前。越野車漆著非常有安感的顏色,鐘祈一開車門示意王凱旋上車,對方也沒客氣,另一位搜查四課的刑警一上車就從口袋里翻出香煙。
“真是憋死我了,那個新來的來一根嗎?”
那人從后座將煙遞了過來,王凱旋不好意思拒絕伸手拿了過來,另一只遞給了駕駛座上的鐘祈。
“有火?”
王凱旋從懷里翻出打火機,順便給開車的鐘祈點了,“有,來?!?
對方猛吸了幾口香煙以后也打開了話匣子,這會兒已經沒有方才那種死氣沉沉的感覺了。后面的刑警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說著方才那具尸體和之前發現的尸體有如何相同之處,根據經驗判斷應該是同一團伙所為。鐘祈只是微微一笑,轉過頭問王凱旋有什么看法。
王凱旋心里清楚這些人對于傷痕的鑒別堪比鑒識課,所以只能挑搜查一課的特長來進行分析,當然這么短的時間他所掌握的信息又十分有限,只能模棱兩可的推測一些。
“信息太少啦我也說不出什么,非要說的話,我覺得這伙作案團隊應該不會再市中心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