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二哥!原以為你會自首的,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執(zhí)迷不悟?!?
“什么?”,范二公子轉(zhuǎn)過身看著說話的人,原來是一直靠在最里面窗沿上的四小姐。
“你偷了那副畫對吧?”
眾人將目光聚焦在四小姐身上,只聽她繼續(xù)說,“之前你就和爸說過想要復(fù)制一張這樣的畫太簡單了,之后還被爹臭罵了一頓不是嗎?聽說后山的酒窖里面發(fā)現(xiàn)了真畫,那畫兒上應(yīng)該還有你的指紋吧?”
二少爺先是一愣然后義正言辭的插著腰,指著四小姐的鼻子說,“畫上有我的指紋又怎么樣?我不能摸嗎?”
“那酒窖門把手上有你的指紋怎么說?是你把畫藏在酒窖里面的吧?”
“哈哈,四小姐可真是天真,雖然我不怎么喝酒但酒窖里有我的指紋也不奇怪吧?之前老爺子進的那批貨還是我?guī)椭徇M去的,上面有我的指紋很奇怪嗎?”
四小姐眉頭緊皺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二少爺?shù)靡獾目吭跈跅U上和三小姐攀談,說什么四小姐大概是瘋了,畢竟這么小的孩子應(yīng)該給她請個心理醫(yī)生反正她現(xiàn)在有的是錢。
四小姐當(dāng)初確實想要利用這一線索來指認對方,可她竟然沒想到指認的人正是范老爺?shù)挠H生兒子,作為親生兒子在父親的宅院里留有指紋原本就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這時候王一鉆進了人群之中,對一位女刑警說了聲,“把那個拿出來吧。”
眾人聽到王一說的話非常疑惑的看向女刑警,只見女刑警從箱子里面翻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透明密封袋,里面赫然是一條金光閃閃的鉆石項鏈。正中央一顆碩大的鉆石兩側(cè)鑲嵌著兩顆昂貴的紅鉆石,四小姐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竟然和它一模一樣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王一從女刑警手里拿過項鏈,然后又示意四小姐摘下她脖子上戴著的那一條,兩條放在一起從外觀上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區(qū)別。
“四小姐真是不小心,項鏈竟然會被掉包?!?
四小姐大吃一驚看著兩條完全相同的項鏈問,“這是在哪里發(fā)現(xiàn)的?我明白了,是不是你偷走的?”
“我會偷”
沒等二公子說完,王一拍了拍他的肩膀,“非常抱歉這就是在您家臥室里發(fā)現(xiàn)的,確切的說是在您夫人的首飾盒里面,當(dāng)然也未必是您夫人的首飾盒?!?
二公子將那項鏈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不知怎么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啊,黑吃黑,反過來咬我一口?”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你到底是什么時候掉包我的項鏈?哦?難不成是在刺殺老爺那天晚上?”
“你別在這假惺惺的,肯定是你從我家的密道鉆進了臥室栽贓陷害,我說那天晚上怎么聽到一樓有動靜原來就是你這丫頭片子在搗鬼!”
“我會去你”
兩人吵架的趨勢愈演愈烈漸漸地有動手的趨勢,王一連忙示意一郎把兩個人拉開。三小姐在一旁看熱鬧覺得挺有趣,此時正靠在墻上聽的出神,袁二爺可以說是汗流浹背眼睛都有些發(fā)木。
王一拉開兩人之后再一次站在眾人之中,清了清嗓子,“咳咳,我說過現(xiàn)在只是稍微整理一下案情的經(jīng)過不要胡亂的指證?!?
“呵,這刑警真是個怪人,那您說說兇手是誰?”
這時候從方才就不見蹤影的徐叔突然出現(xiàn)在了一樓大廳,朝著眾人喊,“王警官,可以用餐了?!?
“哎,我們這就下去?!?
轉(zhuǎn)過身有看了看滿臉疑惑的眾人,王一深深地嘆了口氣,對眾人說了句,“先吃飯吧,吃完飯一切便都會見分曉了。”
又對老管家說,“徐叔,麻煩您到鎮(zhèn)上取一下快遞,我猜應(yīng)該有范老爺?shù)目爝f到了吧?”
徐叔點頭答應(yīng)開著王一的警察朝山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