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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對著鏡子照了照,使用衛生間里一次性的剃須刀刮了胡子隨后沖了個涼水澡。清晨的太陽曬得屋子里暖洋洋整理好衣裝已經是上午十一點鐘,臨出門的時候右手在空氣中抓了抓,皮箱呢?
再伸手到口袋里,照片?桌子上擺放著白月整理好的荒屋雜志,我這是怎么了?我為什么來到這里,使命的召喚嗎,不我是來度假的可是假期還沒開始就已經宣告結束。昨天發生了什么,有人死了嗎,死的是誰,白月在哪?
不對不對,我不能這么走我必須查出點什么來,有什么真相必須要弄清楚。長峰忽然甩掉外套,從里懷翻出錢包到一層大廳準備續交一天的房費。挎著裝有照片和雜物的外套,這件外套被他當做手提包來用,飛似的跑到一樓大廳。
酒店服務員帶著毫不諂媚的微笑看著電子屏幕對他說,“您好先生一共是一千二百塊。”
長峰翻著錢包的手突然頓住了,“刷卡可以嗎?”
“好的先生,您是哪家銀行呢?”
“郵政可以嗎?”
“可以的先生。”,長峰極度不情愿的交出綠油油的銀行卡,或許找一家便宜的酒店是更好的選擇,這會兒腦子一抽劃款單已經被遞了過來,“您好先生一共收您一千二百塊,押金是五千塊白月小姐已經墊付過退房的時候記得取回。”
長峰抬起的腿突然有落在了原地,轉過身問前臺的服務員,“你認識白月?”
服務員點點頭,“對呀,白月小姐是我們酒店的高級會員。”,說完掩面一笑,“我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
作為一個酒店員工長峰已經給她打了個大大的差評,不過現在不是糾結保護客戶隱私的問題,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請教。伸出右手想要說些什么可又不知該如何開口,總不能直接問白月有沒有帶著其他男人來開房間?就算是假裝成白月的男朋友對方也未必回答,懸在空中的手就這么晃了一陣,穿著紅色制服的酒店員工歪著腦袋等著。
忽然長峰攥了攥拳頭,伸出一根手指對服務員小姐說,“能留個聯系方式嗎?”
“噗嗤!”,與女員工站在一起的同事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最里面的男員工瞪了她一眼立即收住了笑聲。
那名女員工倒是沒怎么驚訝,緊了緊領口的蝴蝶結,“我十二點交班,你可以到對面的咖啡廳等我,這樣好嗎?”
“好,好,我去那邊等你。”
長峰說話時手都在顫抖轉身快步出了酒店正門,酒店對面隔著一條街有一家名叫亞馬遜的咖啡廳長峰一路小跑。店面裝修還算說得過去畢竟這里是整個b城最繁華的地段之一,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從這里可以看到酒店的正門。叫了標價五十塊的拿鐵不加冰長峰從口袋里翻出那一沓照片,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一對情侶出游,說是兄妹嘛,長峰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陽光從玻璃窗照射進來斜斜的打在照片里白月的臉上,那發自內心的笑容讓他覺得這些天的白月有點假,仿佛身邊的白月和照片里的白月是兩個世界的人。白月只有在風身邊才會露出這種笑容嗎?那儀式感極強的笑容并不會給人以不愉悅或是奇怪的感覺,只是與她最本真的笑容比起來,那些莞爾一笑顯得不值一提。
長峰堅信他所見所聽的那個白月絕不是真正的白月,白月與狄風的死絕對脫不開關系,只是一想到這里面前猶如一片布滿迷霧的大海,除了洶涌的波濤依稀可見再也沒有其他可以觀察的東西。閑來無聊,距離約定好的十二點還有半個小時,長峰將這些照片大致的按照時間順序開始分類,時間跨度很大最早的一張照片里白月約莫只有長峰這般年紀。
眼看再也沒有什么收獲,所有的照片里都沒能找出任何可以指明真相的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