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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平面圖的指使長峰直接找到院長室,院長室在頂樓最里面的房間,期間遇到幾名看起來像是護士一樣穿著白大褂的人,只是好奇的看了長峰一眼并沒有多問什么?;蛟S是因為恐怖片里面過分的渲染,長峰總覺得走在精神病醫院里有些毛骨悚然,只是那些所謂的精神病人他一個也沒遇到。順著樓梯爬到六樓一直順著走廊朝西走,盡頭的房門上正貼著院長室字樣的門牌。
長峰正要開門突然門朝里面開去,一位穿著粉紅色護士服的女人驚訝的看著長峰,從門縫中長峰也能看到一位老者坐在辦公桌前似乎整理著什么文件。穿護士服的女人沒問什么,長峰搭了一句院長在嗎?護士服女點了點頭,一步三回頭的看著長峰進到院長室。
院長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訪客嚇了一跳,長峰敲了敲半開著的門,對面穿白大褂看起來五六十歲的老人抬起了頭。
“你是?”
“您就是本院的院長吧?”,長峰將滴著水的頭發抹到腦后,又伸出手擦了擦臉上的水。
“您是病人家屬?怎么稱呼?”
老院長似乎有些戒備的站起了身子,事后長峰才明白原來院長把他當成了本院的精神病患者。好在長峰及時的解釋化解了這場矛盾,對方從老舊的晾衣架上取出一條白色泛黃的毛巾遞給他。
“原來是這樣,你先擦擦雨挺大的。長峰是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呂,呂申本院的院長,叫我呂院長就行?!?
長峰接過毛巾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沙發上包著的紅棕色皮革已經開裂露出白色的網格以及里面的海綿,在靠窗的位置有一個用鐵絲圍起來的架子上面放著坑坑洼洼的鐵盆,長峰上一次見到這種洗臉盆架子還是在他五六歲的鄉下。
“您這兒挺艱苦的啊。”,長峰沒有意義的寒暄道。
對方笑著回答說,“我們這不是私人機構,所有維護費用都要等上面撥款,包括這個護士的薪水也都在這里面出,我想著能省點就省電,多給她們開開工資吧。”
“您倒是挺有心?!?,長峰側過身看著呂院長。
“哪來的話,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長峰擦完了頭發老院長在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下,看得出來他也快到了退休的年紀,或許是沒有人愿意接這個苦差事他還一直在這兒堅持著。長峰摸了摸下巴問他一年前是不是有人吊死在療養院的門前,老院長皺著眉頭很久不說話。
“是一個叫做宇文雙的女人,大概在這兒住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您不會沒有印象吧?”
“你確定是在我們的療養院?”
長峰明顯看得出老院長在動搖,他這是在明知故問。
“當然,否則我也不會專門過來見您?!?
“好吧,你等一下。”,老院長站起身來到門前,推開門朝左右看了看,然后將門反鎖。
“一年前確實有一個叫做宇文雙的犯人死在了我們療養院?!?
長峰突然身體一震,怎么宇文雙是犯人?于是他開始詢問老院長為什么宇文雙是犯人,到底是犯了什么罪,呂院長說他也不清楚當時為了保護個人隱私并不會告訴療養院這些不重要的事情。不過呂院長還是很清楚的知道押送宇文雙過來的正是當地的武警押送車,既然是押送那就肯定是罪犯,至于到底犯了什么罪呂院長至今也不清楚。
“沒有報道嗎?”,長峰問。
院長搖搖頭,“沒有,報紙新聞上全都沒有。我們按照正常的精神病人接收,可是,不清楚該怎么說,那個病人很奇怪。抑郁癥雖然也是精神病的一種,不過看她的狀態應該還不至于被送到療養院,大概是和上頭打通了關系吧,總比在監獄里面強得多。也正因為她的精神并沒有受到重創,所以我們看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