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微微帶有笑意的陳夢迪王一怎么也笑不出來,他清楚的知道那個人就是黑襯衫偵探。或許說他是黑襯衫偵探更加貼切,為什么這家伙要搞這么一出?為什么不直接把報紙仍在我家門前呢?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這時候王一才發現自己又發呆了,“哦,沒什么。”
“我剛切了菠蘿蜜,您在這兒等一下我去給你取一些過來。”
王一想要說不用,面前的翠綠色頭發已經消失在了視野之中,身后的門被打開,一郎穿著襯衫走出來問方才的女孩去哪。王一讓一郎在門前等住在對面的女孩取水果,自己則到臥室的床底下去翻工具箱,他想要把這個裝報紙的紅色鐵皮箱拆下來。如果是黑襯衫搞的鬼那么這東西絕對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簡單,說不定在這個鐵皮箱的里面有什么關鍵性的訊息。
不過從認識黑襯衫到現在他幾乎沒有白白的送給自己訊息的先例,一開始王一找他的時候就花了幾萬塊。后面就是有關于范家大宅的案件,那一起案件當中他到底撈了多少錢王一不敢想,恐怕那卷錄像帶和硬盤的錢已經被四小姐預支了。這一次黑襯衫插手的這么棘手的案件里來,王一有點好奇他為什么要摻和。
這次連公安廳的人都驚動了,既然沒有什么油水可撈,他為了什么來參加這場三方角逐呢?其實也不只是三方,光是在本國就已經分成了公安廳和警視廳兩派,在十一區方面也分成了這樣的兩派。如果王一的單獨行動也算是與警視廳分離的一派系的話,那么再加上黑襯衫,整個案件一共摻雜了七種有著不同想法的勢力。這么危險的又這么費力不討好的事情黑襯衫為什么要參與呢?或者說,他參與其中另有它圖?
“一哥!你的菠蘿蜜到貨了女孩真漂亮啊,不過這東西要怎么吃?”
王一手持電動螺絲刀往外走,順便看了一眼一郎手里油乎乎的東西隨手拿起一塊聞了聞,“什么東西?你自己吃吧,我去外面把那倒霉的信箱拆下來先。”
“我不知道怎么吃啊?”
一郎將盤子放在沙發前面的茶幾上打開電視機,地方新聞頻道剛巧在播送新聞。看樣子是現場實錄,記者灰頭土臉的樣子著實比較接地氣一些。新聞新聞,無非是一些喜聞樂見的天災,人們想要從這些他人的悲劇或是喜劇當中得到一絲絲的安慰,以繼續明天的生活。這便是新聞存在的意義,除此之外其他的作用也都是那么不值一提了。
女新聞記者反帶著鴨舌帽手里握著印有臺標的話筒走在某個小胡同,接下來的畫面應該滿可以想象,采訪到某個受到地方部門援助的老人?某個拾金不昧的小伙子?可接下來的一幕讓他目瞪口呆,畫面里出現了一張他熟悉的面孔,竟然是白天遇到那家小旅店的店長。此刻他才注意到電視機最下面的一行標題,s城驚現殺人魔警方正在力追捕。
“一哥!你快來看啊!”
王一正在絞盡腦汁的拆信箱,似乎電動螺絲刀并不管用,“干嘛,沒看我忙著呢嘛。”
“一哥,你家電視機有錄像功能嗎?”
“啥?”
“錄像啊?電視可以錄像嗎?”
在經過一頓巴拉巴拉的指導以后一郎總算找到了錄像按鈕,這時候采訪正進行得火熱,隱隱約約的看門外聚集了不少圍觀的群眾。大概是因為王一的疏忽沒有警告老店長,店長又是個喜歡撈到的人,這會兒把白天發生的一切都抖了出來。
終于在經過一番努力以后王一拆出了紅色的信箱,遺憾的是里面好像什么也沒有只是一個單純的惡作劇。無奈之余頹廢的坐在一郎身邊拿起一塊菠蘿蜜放進嘴里,還蠻甜的。
“嗯?好吃啊,你在看什么?”
一郎使用倒退功能將電視節目退到一開始畫面中出現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