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點了一份中碗的魚板面,他不是很餓,看著王一那兩個出了號的大碗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也許是吃了面的關系覺著有些渾身發熱,脫掉西裝外套搭在身后的椅子背上。
王一自始至終一言不發,就好像單純的為了吃飯而吃飯,沒有任何別的打算。很快王一吃完了一大碗滿足的打了個飽嗝,朝老板要了一瓶汽水繼續進攻第二碗。想著這家伙吃完飯又要去東奔西跑,一郎不敢耽誤他的時間也抓緊扒拉兩口。果然王一吃完飯就來到三好街警署提了一輛車,一郎沒問去哪兒直接坐在了副駕駛的位子上,自始至終他都沒來得及思考有關于案件的事情。
一郎不怎么喜歡抽煙卻也不是很討厭別人抽煙,至少在刑警這一行討厭別人抽煙是行不通的,仿佛吸煙已經成為了例行公事。王一從口袋里熟練的翻出煙盒,稍微一抖手從里面抽出一支咬在嘴巴里。已經臨近黃昏夕陽照的邊通紅通紅的,一片狹長的云被夕陽照射仿佛罩在人頭頂的一圈金箍。車子朝著熟悉的方向行駛,一郎大概猜出了他的心思,他總是喜歡調查被別人拋棄聊地方。
只是這一次情況比較特殊,王一把他自己留在屋子里想要獨自到街上走走,一郎雖然不明白他的用意還是乖乖地待在豪宅里。屋子雖然沒被打掃地面上還殘留著一丁點兒血跡,只要不往那邊看這里儼然還算是個舒適的去處。它舒適并不是因為它的設計有多么合理或者是新奇,單純的因為它的奢華,墻邊的電腦桌上原來放著一臺電腦。
在電視旁邊貼著墻的地方放著一把椅子,一郎很好奇于是將目光投向椅子對面的墻壁。墻壁上有一塊大約三十二寸顯示器大的方形縫隙,稍微朝著里面按動,聽到咔噠一聲以后那塊木板像是折疊桌一樣翻了下來,對應的墻壁上出現了一塊三十二寸的顯示器。被呈九十度角放下來的木板上有磁吸式的無線鼠標和嵌入式的鍵盤,無線充電鼠標墊上畫著圓形的指使區域。
“嗯?”,一郎沒有找到開機按鍵,不過憑借他多年的計算機經驗從凹陷的側面找到了計算機的主板。
同樣是朝著里面按動聽到咔噠一聲以后便可以從側面抽出主板,短接主板上的開關機跳線就可以實現開機,很快顯示器上出現了畫面。粗略的看了一眼主板上的元器件基本上都是國外的牌子,雖然沒有偷窺他人的意思,不過那些鑒識科的人很明顯沒有發現這里有一臺隱藏著的電腦。電腦沒有密碼很快就進入了桌面,電腦竟然還使用著老舊的vista系統但是不得不這個操作系統的界面非常簡潔漂亮。
任憑一郎在屋子里怎么翻騰王一想要在這兒等一個人,坐在車子里不停的吸著煙目光注視著通往屋的唯一路。這條路有一個轉角,在轉角以前完全看不到屋子那邊的燈光,他就蹲著這里等待著目標的出現。撥電話的四川女孩至今沒有出現,可王一在這兒等的并不是那個四川女孩兒而是另一個已經見過面的人,那個叫做阮琪琪的人。在公開審訊的時候王一沒有提起在區內見過她的事情,可經過警方后期核實她的住址并不在那片別墅區,那她要去那里做什么呢?
煙悶在車子里出不去王一的煙盒空了便開始百無聊賴的吸車里面的“循環煙”,顯然吸這種循環煙的感覺并不好,于是他從車子里出來靠在一邊的綠色郵筒上。色已經暗了下來如果不是走的很近很難發現這里還靠著一個人,望著漫的星斗王一竟然開始回憶起時候的事情,激起他回憶的正是身后綠油油的郵箱。
“媽媽,我想買這個!”
王一指著貨架上的紅色麋鹿封面的長方形盒子,起初他并不知道那是一盒明信片,當然他也不清楚明信片到底是做什么用的,至今也不是很清楚。到了現在他也只是知道那是一樣夾在信件里面帶著圖畫可以寫上一些文字的硬紙殼卡片。后來經過長峰的道消息知識填充明白了明信片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