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最多不過二十歲。沒上學的孩子早當家,如果是十六七歲看起來也應該像是一個成人了。
信上寫的事情經過是這樣的,有一位姓劉的人家生活在s城郊區,當時長峰所在的城市并不大,s城郊區有很多靠著種地維持生活的小村莊。這些小村莊隔三差五,隨著自家的地頭而建造房屋。沿著地壟溝形成了長條形的村落,劉家就是在這么一個小村子里。
小村雖然不大卻聚集了五湖四海的豪客,其中不乏一些不務正業游手好閑的“村霸”。在村子里橫行霸道要比在城市里簡單的多,在城市里橫行霸道需要的是腦子,在村子里只需要拉幫結伙即可。就是這么成群的二十歲出頭的“村霸”扯出了后面的一系列案件,當然這其中要涉及到一個女孩子,至于女孩的年齡信里倒是沒有提起過。
如果僅僅是戲謔女孩子或者是更進一步的什么,長峰并沒有這個經歷去管閑事。他要管是因為這次涉及到了一個關鍵的詞,刑警。雖然不清楚哪些農村人能不能分清刑警之間的區別,至少應該有警方的介入,有警方的介入而沒有辦妥事情,讓長峰非常氣憤。
警方介入沒有辦妥事情足以讓他氣憤的話,警方介入而冤枉好人包庇壞人,則是能讓他火冒三丈。這次行動有他親自出馬,翻出手機給俱樂部的成員發了訊息,要他們近期稍微修整一下他要出門幾天。沒有了長峰的策劃就算是有委托上門他們也不清楚應該從哪里查起,在這座城市里找一個人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長峰鎖上了俱樂部的門屋外還在下著大雨,雖然沒有什么明確的目標,他想要去拜會拜會那位老父親順便看一眼那女孩。
那個被砍斷雙手的女孩,到底生活得怎么樣。在某種程度上,沒有雙手的打擊要比失去雙腿更加嚴重。因為手是沒有假肢可以用的,沒有腿至少還能撐著兩根拐棍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