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殞微微搖了搖頭,無奈的嘆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廣場,縱身飛向了凌霄寶殿,輕飄飄的落到了殿外。
剛進入到大殿走廊,吳殞就看到了嶗佑迢和侑梁陟正從里面出來,頓時停了下笑道:
“二位門主,辛苦啦!”
忽然聽到吳殞的聲音,二人無不一愣,隨即嶗佑迢驚喜的沖到吳殞的身邊,笑道:
“我說門主,你可真是甩手掌柜!今天你跑哪兒去了?我一直聯系不上你!”
吳殞笑道:“我啊!就是到處走走了,你們倆合計著整就行。”
侑梁陟無語道:“我真是服了,這次如果不是你命令堅決的話,我倆也不用這么忙!”
吳殞有些歉意的笑道:“哈哈…因為二位的努力,這次獸潮應該不會再有傷亡啦!累就累點吧!”
閑聊了幾句,侑梁陟就拉著嶗佑迢離開去忙,合計起如何妥善進行著災后安頓工作。
眼下,暫時能算安全了,凌霄宗內也沒有太大的損失,除了那一地的海獸尸體外。
吳殞最后一次見到申屠寶琪時,還是讓她和郡修監司聯系一下,看看是否可以調配物資?
眼下凌霄宗還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梳理,這可是自己的老巢,就算再怎么著,也不能苦了霉崗的百姓。
這要是引起民憤的話,自己不僅口碑砸了,以后只會名聲更臭!
而且很容易造成騷亂,繼而出現打砸搶各類刑事案件!
有時是,不得已才那樣,那樣的,無利不起早,如果不是這世道加上系統逼得,誰愿意天天跟個反派似地,到處作死。
雖然系統在手,自己可以鐵血鎮壓騷亂,但是自己真的不愿意朝手無寸鐵的百姓下手,何況很多還就是邊防軍家屬!
……
與凌霄宗相比,整個霉崗縣的報廢,直叫耿精忠是欲哭無淚。
這事兒就算是找海族賠,人家也不給呀!
畢竟是兩族交戰,是戰爭就會有破壞。
前一階段,自己空投霉崗縣,原本就沒有多少資源的家族,好不容易給自己解決了后顧之憂,添置了不少物資錢糧。
然后,自己也很爭氣,硬是頂著吳帕司那老家伙的打壓,在霉崗做出了一些名堂。
可結果一場獸潮,又回到了解放前。
耿精忠有些糾結的,輾轉到了吳殞的眼前。
發現耿精忠正一臉幽怨的在一旁盯著自己,吳殞就是定力再強,也只得無奈的放下了碗筷。
他倒也可以理解耿精忠此時的心情,估計這會兒他才哭完!
畢竟整個梅崗淪陷,尤其是各種基礎設施,一陣獸潮過后,很多都沒辦法繼續使用和居住。
損失之慘重,對于一個縣府來說幾乎都是致命的。
今天才聽申屠寶琪說起這耿精忠,整個就是一個小家族的倒霉蛋!
以過人的努力和天賦,愣是年紀輕輕就考上了京城的清北書院。
更是在人生轉折點的時機,轉投政界,而且幸得恩師賞識,有幸被推薦給某個大佬做隨從。
這一隨就是八年!
就在大佬臨退休之際,感懷他多年身邊的陪伴,又任勞任怨,臨末了為他爭取到了一個鍍金的好機會,空投到霉崗做縣丞。
這可把他身后的小家族,給高興壞啦!咋說也是一方二員!
使勁給他籌措了很大一筆物資錢糧,以求能在霉崗政界站穩腳跟,闖出名堂。
老天爺也恰巧沒瞌睡,正好一周前的那次獸潮,霉崗人民也遭受到了不小損失。
正巧他是獸潮過后才報到,緊急上馬,用手頭的錢糧物資把災后的重建工作,布置得是井井有條,搞得是風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