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入迷呀?你猜我剛剛得到什么消息呀?肖家的那個敗家子,打傷了人家藥堂的大夫!這事鬧的動靜挺大的。我們去看看?”
袁茗咋咋唬唬的聲音,驚擾了夏子墨的思緒。他回過神來,白了一眼那個生事的家伙。語氣有些不善起來。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呀?那人有沒有王法呀,當眾打人,沒人制止嗎?不過話說回來,他干嘛打人大夫呀?”
“我還以為你真不感興趣呢!真是一個別扭的人呀!我猜這事跟你那小未婚妻有關的吧!”
“聽說肖家那位,全身發癢,但身上沒有一點的疹子跟紅包。他去藥堂讓人大夫給他看看,結果那大夫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人大夫讓他另請高明,他一怒之下,就出手把人給打傷了!”
“嘖嘖,你可別瞎說,這事跟洛兒有什么關系呢!是他調戲人在先的,人一弱女子打也打不贏,在場的人也都看著在呢!”
“是是是,跟你那洛兒無關!是那小子自作自受!不過,你能跟我透漏一下嗎?小嫂子到底跟那個渣下了什么藥呀?看不出來呀,她還挺厲害的呀!”
“我哪知道!再說,你也沒看到,怎么就知道肖家那位是被人下藥了呀!話可不能亂說呢!洛兒可是個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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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咳咳咳…你可真腹黑呀!咱們兩人誰跟誰呀!你還瞞著我?我可不是傻子呢哪有這么巧的事呀!他就調戲了一下小嫂子就渾身癢!不是被下藥了,難道是老天看不過眼嗎?”
“嗯,說不定就是老天有眼呢!那么個人渣,也確實需要修理修理了!走了,我還有事需要處理!你答應過我的事,可別忘了呀!我可把人拜托給你們了!”
“等等,你怎么就這么走了呀!你也陪我再喝幾杯呀!哎,你這人真是的,怎么說走就走!沒意思,還是我自己喝!真是個過河拆橋的家伙!”
袁茗在心里暗嘆著,他這個王府世子爺當的可真是憋屈呀!他對夏子墨,有一種天生的信服感。
這么多年了,他始終甘愿當夏子墨的小跟班。用他爹的話說,夏子墨的話比他們的更管用。
其實是有原因的。夏子墨這個人雖然話不多,對人和事物,都很冷淡。但他有顆善良的心。
曾經,在他最難的時候,夏子墨幫過他的。在京城,是唯一一個不會顧忌他身份的人,把他當朋友的,也是夏子墨。這樣的人真是世間難得。
所以在夏子墨面前,他心甘情愿的拋下自己的身份。兩人跟普通的朋友那樣相處的方式,感覺還挺好的。
他正想著,又有人來稟告:“世子爺,肖家來人把事情給壓下來了!聽說他們又請了不少的大夫來看診,都是看不出什么問題來,現在外面都傳的很邪乎呢!”
“哦?都怎么傳的呀?齊家的那個小美人呢?她回府了嗎?如果沒回府,你們速去查查她在哪兒?查到后,立馬來回我!我就在這兒等著!”
“爺,外面的人都在傳,說肖家大少爺作孽做多了,老天都看不過去!說他那樣完全是中邪了!”
“哈哈,中邪,這樣的理由都能被人編出來呀,還真是高估他們了!那些人可真是能想呀!”
袁茗越來越想見,夏子墨的那個小未婚妻了。他對她給那個渣渣下的藥,特別的感興趣。這樣的人物,誰還敢不長眼的欺負她呀!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對那個姑娘,他更多的就是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讓她隨身還帶著那些東西?她那么重的防備之心,到底從何而來?
穿成農門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