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由楨清點完這里的收獲,清點入冊,最后放在了自己的娘親王宋氏的手里。
不過這個賬本還是要還給二叔,最后的清點入冊由二叔交給娘親比較好。
如果是王由楨自己交給娘親,這就有些不信任二叔的意思了。
王由楨在人情世故方面拿捏的很準(zhǔn),哪里會做出這樣的低級錯誤。
把賬本交給二叔以后,起身離開了這里,去膠水入海口的小碼頭找爺爺去了。
以后膠水入海口的小碼頭由爺爺掌管,需要一定的人手。
王老爺子就從三個村子的青壯鹽丁里,挑選了三四十名體格高大的鹽丁,當(dāng)作在那里的幫手,看著來往的商船。
每個人每個月都給不少的月錢,足夠折色他那一份的鹽課了。
來到膠水入海口的小碼頭,這里的一切全部照舊。
青手掌柜經(jīng)營了那么多代的人,早就把這里修建得十分的完善。
王老爺子不需要做出過多的改變,只要人搬進(jìn)青手掌柜住的宅子就可以了。
其他的一切照舊。
王老爺子帶著幾名不是宗祠族長的老兄弟住進(jìn)了青磚綠瓦的宅子,開始對那三四十名青壯鹽丁進(jìn)行操練。
只不過沒有像王來聘那樣對這些青壯鹽丁進(jìn)行軍官方面的操練,畢竟太耗銀子了。
就算是操練出來軍官,對于膠水入海口的小碼頭來說也是不實用的。
王老爺子帶著以前的幾名老兄弟,主要是對這些青壯鹽丁進(jìn)行著夜不收的操練。
大致把事情交代得差不多了,王老爺子便把繳獲的各種田產(chǎn)地契收拾出來,等著孫兒王由楨的到來。
王由楨坐著一輛騾車來到了青磚綠瓦的宅子,爺爺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他了。
同時讓人一起坐上了車,前往了魚兒鎮(zhèn)的酒館。
魚兒鎮(zhèn)唯一的兩層酒館內(nèi)。
班頭帶著十來名衙役這兩天都是在這里吃喝,全部掛賬,沒有給哪怕一厘銀子。
酒館掌柜敢怒不敢言,只能自認(rèn)倒霉地端上來好酒好菜,趕緊把這幾位官差老爺給送走了。
可是讓酒館掌柜沒想到的是,這幾名官老爺吃了兩頓也就算了,誰知道就像要住在這里一樣,一直在酒館的雅間里吃喝不走了。
結(jié)果掌柜想問卻不敢問,真要是惹惱了這些官差老爺隨便一個罪名就能把它鎖進(jìn)大牢。
眼看在酒館里吃喝了兩天了,結(jié)果掌柜實在是熬不住了,就準(zhǔn)備出去找訟師。
這一位可是和衙門里能夠說上話的大人物的話送一些干里給訟師,說不定能夠把班頭和十來名衙役給勸走。
就在酒館掌柜走出酒館的那一刻,王老爺子帶著王由楨們也走進(jìn)了酒館。
兩人都是穿著沒有補丁的棉布衣服,酒館的跑堂自然不會小看兩個人,熱絡(luò)地說道:“兩位客官吃點什么?”
王老爺子在酒館內(nèi)掃了一眼,看見了通往二樓的木樓梯,直接說到:“老夫找縣衙里的班頭。”
堂倌聽見王老爺子要找縣里的班頭,就像是見了救命恩人一樣,趕緊帶著兩位往二樓走去。
王老爺子和王由禎來到酒館的二樓,就聽見唯一的一間雅間內(nèi),傳出來熱火朝天的劃拳的聲音。
要是放在以前,王老爺子肯定先讓堂倌進(jìn)去通報一聲。
現(xiàn)在沒有這個必要了,王老爺子直接推門進(jìn)去了。
班頭手里端著酒碗,正在笑瞇瞇地看著手底下的人在那劃拳。
喝的正起勁兒,突然看見房門被打開了。
班頭的臉色當(dāng)即就有些不好看了,轉(zhuǎn)頭看了過去,臉色再次一變。
滿臉的愕然。
他怎么也沒想到,今天過來的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