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斬鬼刀,自然懂得煉制符器的人都能鑄造出來,但是能夠像劉家這樣將鎧化咒文融入斬鬼刀之中,使斬鬼刀具備了斬殺和防御雙重功能的,卻是再也找不出第二家了。
不過那血河子卻是很難弄到,二奶奶劉浩梅的血河子還是無意間得到的,可那種運氣不可能天天都有,要想真正鍛造出三百把融合了鎧化咒文的斬鬼刀,還得看劉飛雪此行是否能夠成功取得血河子。
因為是赤陽門的訂單,就算感覺吃虧,劉家也不敢有絲毫懈怠,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里,稍有不慎可不是丟掉姓命那么簡單,甚至會導致家破人亡,從此斷子絕孫。
休息了一天之后,劉飛雪便在劉活兒的引領下往血河所在的紅楓山而去,他雖然也經(jīng)常出去驅鬼,但對于附近的地形反而不是很熟悉,特別那血河非常隱蔽,即使是興隆城中,知道那條暗河的人也不會超過十個。
“頭兒,那里就是紅楓山了,再走半個時辰就能看到通往血河的山洞。”劉活兒指了指遠處高聳入云的大山,即使是在嚴寒的冬季,那座山卻依然是一片火紅,卻不知道那山上的楓樹究竟是什么品種,居然在這大雪紛飛的冬季也能夠長出那么多的葉子。
說起血河,劉飛雪便忍不住想到了血池地獄,傳說在地府的血池地獄之中就有一條血河,但凡鬼怪被扔下去,便立即煙消云散,甚至連魂魄也不會剩下一點。
不知道這里的血河比那血池地獄中的血河究竟如何?
兩人繼續(xù)前進,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已經(jīng)可以看到一個很大的山洞,外面全部都被血紅色的藤蔓給遮掩住了,難怪輕易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站在洞口,一股血腥氣息便竄入鼻中,劉活兒急忙捂住了鼻子,將頭偏向一邊“頭兒,我受不了那味兒,能不能不進去啊?”
“也好,你就守在洞外,若發(fā)現(xiàn)有人,便通知我一聲,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劉飛雪卻對那血腥氣一點都不反感,反而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想來多半還是和體內(nèi)的地府有關。
“嗯。”劉活兒應了一聲,急忙就躲到了一旁,避過洞口吹出來的腥風,深深地吸了口氣。
劉飛雪笑著搖了搖頭,取出大刀將藤蔓砍斷了一些,然后抬腳走了進去,果然這里面的血腥氣更濃了,估計普通人要是進來了,多半得昏過去不可。
“嘩嘩嘩呼呼呼”身后忽然想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驚得劉飛雪急忙扭頭看去,卻見那原本被砍斷了的藤蔓竟然在很短的時間里就開始長了出來,然后又連接到了一起,當真是神奇無比。
不過這藤蔓長得雖然快,但硬度卻沒有變,依然可以輕易劈開,所以劉飛雪也就沒有在意,依舊往山洞深處走去。
大概也就是一百米左右的距離,洞中居然紅光大盛,一條血河緩緩流向遠處,根本看不到邊際。
這血河的發(fā)源處竟然是一個泉眼,噴涌而上的河水全部都似血漿一般看著極為駭人。
“聽爹爹說那血河子是長在血河之中的,還是先放白狐妖靈下去看看,是否有血河子的存在”劉飛雪想了想,便將伏魔袋取出,放出了白狐妖靈。
這妖靈如今已經(jīng)被劉飛雪給徹底控制住了,被抹去了意識,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只懂得聽從劉飛雪的命令而已。
自從一個月前那一戰(zhàn)后,劉飛雪便舍棄了自己的婦人之仁,捉拿這些妖靈再也不會產(chǎn)生內(nèi)疚之心,即便是將其抹去意識,也是信手拈來而已,根本不會有任何的罪惡感。
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個世界就是如此,若他因為婦人之仁而放過妖靈,只怕死的就是他了。
那白狐妖靈竄入血河之中,半晌都沒什么動靜。
“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情吧?”劉飛雪因為擔心,所以就往血河跟前湊了湊,企圖看穿那濃稠的河水,然而就在此時,白狐妖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