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飛鴻和紅如玉相互攙扶著走出了芳香樓,劉飛鵬也要跟上去,卻被劉飛雪給攔住了。
“堂兄,你且留下,咱們在這兒看場好戲?!?
劉飛鵬愕然,然而出于信任,他還是留了下來,與劉飛雪就站在芳香樓的門口,透過縫隙往外面望去。
張海羅見只有飛鴻和紅如玉出來了,而且明顯十分虛弱,身上還有不少傷痕,心中正疑惑間,卻聽見那芳香樓中傳出一聲怒吼“張海羅,此時不戰,更待何時!那兩個赤陽門的小賊已經沒了氣力,拿下他們十分輕松!”
自然,這聲音是劉飛雪喊出來的,只不過卻借用了鬼面人的聲音而已,他可是地府之王,既然收了鬼面人的魂魄,學兩聲大喊卻是簡單得很。
張海羅本自矛盾,聽到鬼面人的大喊聲,當下便下定了決心,心中還自想著不是我張海羅不幫你們赤陽門,實在是你們派來的人太沒用,若要保命,只能聽那鬼面人的了。
想到此處,張海羅便招呼了家中的所有修士圍攻飛鴻和紅如玉,驚得這兩位赤陽門的修士臉色大變。
“張海羅,你想干什么?”飛鴻怒道。
“哼!”張海羅只是冷哼一聲,并不答話,卻加緊時間命令家中修士圍攻,逼得那飛鴻和紅如玉不斷后退,頃刻間已經退到了芳香樓的門口。
“兩位上仙,此時明白飛雪的話了吧?那張海羅與鬼面人狼狽為殲,在此處設了套讓你們鉆,又派了陰三娘去劉家找麻煩,幸虧被我滅了,不然現在你們只怕已經被那張海羅給玩死了!”劉飛雪的聲音淡淡傳來,聽得飛鴻和紅如玉一陣心驚膽戰。
這二人畢竟常年在赤陽門中修煉,出來的時間并不多,完全不明白世俗之間有多么恐怖,爾虞我詐完全不是門派之內能夠比的。
“難道他連張北軍也要害”說到這里,飛鴻仿佛突然間想到了什么,“難道難道說那泄靈散是張北軍偷偷下的!”
“想來應該如此吧,只是那張北軍已經死了,卻是無從查起?!眲w雪聳了聳肩道。
“可是傀儡門的人為何要殺了張北軍,照這樣的情況看來,他們不是一伙的嗎?”紅如玉不解地問道。
“我說如玉仙子,你當真以為那光頭那般沒用?若非我暗中使了手腳,他怎么可能會殺了張北軍。”劉飛雪嘆道。
“原來如此!那現在該怎么辦,我二人已經沒了再戰之力,如何能逃得出這芳香樓?”飛鴻擔憂道。
“不妨,吾一人足矣!”劉飛雪喚出了五鬼斷獄刀,淡淡笑了笑道,“正好本公子不曰便要去赤陽門拜師學藝,今天這事兒就算是一份見面禮吧。”
“你行嗎?”飛鴻擔心道。
“行不行試試便知道了?!眲w雪笑了笑,“你們好生再次休息便是?!?
說著話,劉飛雪已經提著大刀走了出去,心中對張家的不滿和忍讓已經到了極點,正好趁著這個機會,一并將過去的帳算清。
“劉劉劉飛雪!你怎么會在這里!”張海羅訝然看著劉飛雪,心中的吃驚程度或許比大白天見了鬼還要厲害。
“本公子為何不能在此?”劉飛雪笑了笑,“今曰是索命的閻王來索你的命了!”
“閻王?那是什么?”
“不知道便算了,總之你只需要明白今曰張家就要在興隆城除名就是了。”劉飛雪笑了笑,刀尖指著不遠處的張海羅,一股陰煞之氣透體而出,周圍的地面居然都瞬間被凍成了黑色的冰塊。
“鬼面人呢?”張海羅此時心如亂麻,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計劃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哦,你說那傀儡門的門主啊,已經被本公子給收了,還有你那寶貝兒子,也被本公子殺了?!眲w雪淡淡道。
“軍兒!你說你殺了軍兒!這怎么可能!”張海羅又是生氣,又是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