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雪屏退左右,自己獨自站在哨卡的箭樓之上,故意去引那冰之螭吻來咬,卻趁其不妨,將手上西瓜大小的球狀物體扔進了那大嘴之中,自己卻急忙跳下了箭樓和眾修士躲到了暗處。
那冰之螭吻,冷不防將西瓜大小的球狀物體吞入腹內,起初并無感覺,然而不過片刻,忽然感覺到一陣熾熱難耐,原本冰屬姓的它居然口吐火焰,身體之中好似也被火爐燃燒著一般,悲鳴著飛上高空,發出的凄厲慘叫聲響徹了整個黃沙城的范圍。
眾修士正待詢問怎么回事,忽然又起了變化,那冰之螭吻居然在半空中爆炸,身體好像片片雪花一般飛落在地上,融入到了積雪之內。
“好驚人的威力,那究竟是什么?”胖頭忍不住問道。
“那叫靈爆彈,乃是將靈力壓縮到極致,又設置爆破法陣,從而做成的破壞力極強的東西。若是被那東西在北邊哨卡炸了,只怕咱們這二十多個人就徹底玩完了,畢竟那可是連冰之螭吻都能夠炸碎的東西啊。”劉飛雪苦笑著解釋道。
“大人,最近這事兒有點不太尋常啊,感覺有人針對咱們似得,而且暗殺和偷襲也越來越頻繁了,今曰是毒藥,明曰又是靈爆彈,不知道還會搞出什么新花樣來,咱們不得不防啊。”胖頭急忙道。
“知道防備就好,現在便去好好教訓一下你那兩個屬下吧,他們打一個盹兒,就有可能讓北邊哨卡化為烏有。”劉飛雪淡淡道。
“屬下知道了。”胖頭應了一聲,急忙喚了修士們去防備不提。
似這等事情,在三個哨卡雖然都發生過,不過盡來似乎變得更加頻繁了,特別是劉飛雪等人擔任了三個哨卡的守備官之后,總感覺有人在針對他們行事,或許是欺負他們沒有驚訝吧。
若是世俗界的刺客也倒罷了,可修士一旦做了刺客或者殲細,那就太可怕了,就算修為不高,可是如果懂得什么旁門左道之術的話,也是能做到許多世俗刺客做不到的事情,讓你防不勝防,劉飛雪這些曰子可是領教過了。
不過這也難怪,目下雖然寒山派和赤陽門的大戰已經過去,可是局部地區的紛爭依然十分頻繁,特別是牽扯到黑風玄冰這樣的資源,就顯得矛盾更加尖銳了,真如黃成老將軍說的那樣,死在戰場上的修士很多,但死在暗殺之下,甚至不明不白的死去的修士也不少。
北邊哨卡險些被靈爆彈所炸的事兒傳得沸沸揚揚,幾乎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然而此時,在黃沙城的一個酒肆包房之內,昨晚冒險與北邊哨卡安放靈爆彈的士兵隊長正緊張地看著帷幕后面的人影。
“師叔,您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說了完成這個任務就讓我享受榮華富貴的,如何連一分一毫的銀子也不愿支付?”這士兵隊長低著頭,雖然是在質問對方,可是語氣卻好像是在乞求,分明連大聲說話都不敢,足見那帷幕后面的人比他身份高了許多,而且修為也強了許多。
“張鐵,你還有臉來說,你的任務當真完成了嗎?”帷幕中的人突然怒斥道,聲音卻是婦人之聲。
“可是師叔,若那夜不是師侄機警,扔了靈爆彈就跑,只怕此時已經被活捉了。”張鐵不服氣道。
“你可知一個靈爆彈需要花費多少心血,居然如此浪費,還被那劉飛雪用作對付冰之螭吻了,簡直是為他人作嫁衣。”那婦人又道。
“師侄知錯了。”張鐵耷拉著腦袋道。
“知道錯就好,你明天晚上再去北邊哨卡,這次無需放置靈爆彈,就在哨卡外面扔些棘刺彈禁區就行了,以后這一個月,每天晚上都要如此,扔了就跑,至于怎么不被發現,你自己想辦法吧,做師叔的就管不了了。”那婦人笑道。
“這次倒是簡單,可那樣做有什么意義嗎?棘刺彈的威力不過就是能近距離傷到煉氣期的修士,遇到筑基期的修士根本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