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眼便看穿了那墻壁后面有人監(jiān)視,要知道那墻壁后的四個人可是
“夫人是擔(dān)心劉某暗算韓山家主吧?那便不要讓在下救治了就是,何必瞻前顧后,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啊,若是信任在下,就撤走那四個人,若是不信,不救便是,婆婆媽媽,實在沒有大家風(fēng)范。”劉飛雪加重了聲音。
“這小子說得沒錯,咱們這樣做未免太過小人之心了。”那墻壁后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不過小子,老夫可把丑話說在前頭了,若是救不活韓山,就別動手,不然的話,便不是你殺死了他,老夫也會找你算賬了,甚至鏟平你們赤陽門。”
這老者的話尚未說完,劉飛雪轉(zhuǎn)身便走。
“小子你干什么?”
“哼,見過不講理的,也沒見過你們這樣的。既如此,劉某可不愿惹這個麻煩,還是走了的好,反正韓家家主的死活跟我劉飛雪沒有半點關(guān)系,何必自找麻煩。”劉飛雪最討厭的便是被人威脅,是以心中也稍稍動了火氣。
“這臭小子,你今日不救也得救,不然老夫一掌拍死你。”
“哼,富貴不能y,威武不能屈。說了不救就是不救,除非你們能答應(yīng)時候不予追究,畢竟這世上沒有十成的事情,我是不敢保證能夠成功的。”劉飛雪冷哼道,“況且諸位未必留得住在下,即使是元嬰期也不行”
如今的劉飛雪,不敢說能夠?qū)乖獘肫谛奘浚幼邊s絕對不成問題,是以才敢如此跟那幕后的老者說話。
“嘿,那老夫倒要看看了,你究竟有沒有那本事。”說話間,一陣罡風(fēng)刮起,沖著劉飛雪就襲了過來。
“如果你們誠心與在下為敵,與赤陽門為敵,那便來吧,在下也不會怕了,不過可憐韓山家主有你們這幾個糊涂的長輩,死了估計都很無奈吧。”劉飛雪連動都沒有動,任憑那罡風(fēng)吹來,只說了這么一句話。
那罡風(fēng)忽然停在半空,老者顯然十分疼愛韓山,倒不是懼怕赤陽門,畢竟找了那么多的高人,如今只有劉飛雪說有五六成把握可以救活韓山,他們也不愿失去這個希望。
“四位長老,請聽奴家一句話,今日這事,就全憑奴家做主吧,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也一并算作奴家的,與這位小兄弟無干,想必家主也是這個想法。”韓夫人突然大聲說道,“奴家雖女流之輩,但也懂得有可為,有可不為,今日為了韓家,也為了奴家拙夫,請四位長老高抬貴手吧。”
“你就真這么相信此人?”那長老仍舊未顯出身形,只是借光遁在空中。
“相信”韓夫人語氣堅定地說道。
其實從方才聽了劉飛雪那幾句話之后,她就由開始的不信任到了現(xiàn)在的完全信任,誠如劉飛雪所說,這種事情一般人是不會來惹麻煩的,他既然來了,便是肯定有些把握的,如果連劉飛雪都不信,那又能信什么人呢?
更何況救命稻草也能救命,便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也算盡了一份心了。
那四位老者沉默了半晌,才同時退走,并且留下一句話“既然如此,若韓山有事,你就一力承擔(dān)吧。”
劉飛雪看了看韓夫人,心道自己日后若是有這么個紅顏知己,倒也可以安心了。
“韓夫人,不必憂心,自看了韓家家主的情況之后,劉某的把握又大了許多,如今已經(jīng)有七八成把握。”劉飛雪笑道。
“此話當(dāng)真?”
“不敢欺瞞。”劉飛雪笑道,“那么廢話不多說了,劉某這就開始施救吧。”
說著話,劉飛雪便盤膝坐地,將第二元神送入了那禁制之中,這禁制有個好處便是可以自由進去,但卻不能自由出來,所以進去完全不是問題。
“第二元神”韓夫人吃了一驚,“這年頭修煉第二元神的人已經(jīng)寥寥無幾了啊。”
劉飛雪暗道僅僅一個第二元神都讓你這般吃驚,若是我用出了閻王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