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聲,好像有人在跟蹤咱們!”寒山派的五人之中,那個一頭紅發的老者忽然站起來說道。
“不會吧,這里怎么可能有人,而且即使有人,也應該是元嬰期的修士,絕對不會跟蹤的,大可以直接來找咱們了。”寒鱗呀道。
“寒鱗,你確定那一對男女死了嗎?”紅發長老沉聲問道。
“絕對不會錯的,都化成血水了,剩下的尸體還在繼續融化,絕對不可能還活著的。”寒鱗急忙說道。
“不行,不管是不是那兩個人,咱們的行動都不能被發現了。寒鱗你帶著瘟癀水,留下來阻擊那跟蹤的家伙,我們先走一步。”紅發長老又吃了一顆靈力丹,招呼了一下其余人,抬腳就往前走去,而且這一次速度更快了許多。
寒鱗四下里看了看,也佯裝跟著紅發長老等人往前走去,不過到了隱蔽的地方,卻躲在了暗中等著身后跟蹤之人,準備偷襲。
“哼,只要這次立功了,看你們這些人還敢小瞧我!”寒鱗咬了咬牙,“老子好歹也是寒山派的長老,卻不如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的地位,真是可氣。”
有了瘟癀水,只要不是元嬰期的高手,他都不會懼怕。
在修仙的世界里,像殺人奪寶、奪舍肉身此類的事情,都是趁人不注意而做的,所以修真界的卑鄙是很正常的事情,寒鱗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劉飛雪看著寒山派的眾人前去,心中微微笑了笑,便快步跟了上去,自己的目的還是達到了,絕對不能讓這些人耽擱時間,不然浪費時間不說,要是遇到這天靈群島上真得有元嬰期的修士存在,那豈不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情。
正午的陽光,透過密密麻麻的古怪植物的枝葉,費力地將光斑投射在叢林之間,照在劉飛雪的臉上。
密林之中,各種危險的氣息交織在一起,以劉飛雪敏銳的感覺,自然感覺得非常清晰,所以寒鱗躲在暗處,他倒也沒有發現,不過發現不發現都無所謂了,反正只要是攻擊,哪怕只是妖獸的攻擊,他也一樣會無情的反擊,只希望寒鱗沒那么倒霉被他“不小心”干掉吧。
剛剛走出七八步遠,劉飛雪忽然停了下來,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悄悄探出左手,放出了瘟疫蜈蚣和血蛛王,此時這兩只元神蟲,都不過和普通的昆蟲大小一般,輕易很難發現,更何況還是在密林之中。
躲在暗處的寒鱗,只顧著盯著劉飛雪,心中暗罵“這該死的小子,你要走就走快點嘛,這算什么,走著走著怎么就停下來了?難道他發現我了?不可能啊,我雖然修為不如其余幾位長老,可是若論潛行術,卻比其余幾位長老都要強得多,這小子能有什么本事,真能發現我?”
寒鱗沒有見過劉飛雪,甚至沒有看到過《地煞圖》上劉飛雪的樣子,因為他對那排名不感興趣,或許是因為自己沒有上榜吧。
即使是曾經在黃沙城對峙的時候,他也只聽說過劉飛雪的名字,卻并未見到劉飛雪本人,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
若是換做冰凌的話,估計絕對不會像他這么掉以輕心的,對付劉飛雪,可是必須花費比平時多出二十分的精力才行。
就在寒鱗透過雜草的縫隙盯著劉飛雪的時候,忽然感覺手上一疼,緊接著就失去了知覺,頭一歪便昏了過去。
劉飛雪冷笑著走過來收回了瘟疫蜈蚣和血蛛王,看了看遠處正在快速前進的寒山派等人,心下改變了主意。
“我這樣跟著,難免被他們起疑,不如借著這寒鱗的軀殼幫幫忙,或許能夠事半功倍呢。”想到這里,劉飛雪強行抽取了寒鱗的魂魄,直接扔進體內地府之中,然后順手抓了一個鬼兵,塞進了這軀體之中。
“你去混入寒山派的隊伍里,多余的事情不需要做,就跟著他們找到那妖帝洞府,然后向我匯報?!眲w雪下達了命令,便放拿“寒鱗”追了上去,自己卻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