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嶄新的《地煞圖》,已經(jīng)大概猜出這小子為何這么緊張了,估計是自己的名次忽然上升了吧。
正想著,那戲臺上場景一變,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登上了臺,婀娜的身子,一顰一笑都深富韻味,分明是經(jīng)過嚴格訓練后才有的這份功底,如果要去勾引男人,多半一勾一個準。
即使是劉飛雪,也不由得被這女人的韻味所吸引,沒了別的想法,只是盯著臺上欣賞起來。
此時若去想別的事情,就好像是對臺上美人兒的一種褻瀆。
酒家的老板笑呵呵地走了出來,到了李天華的身旁笑道“少宗主您又來捧場了啊,這次要聽什么,可以盡管點來。”
“我說錢老板,你這人辦事也忒不講究了,說了本少爺要見那牡丹仙子一面,可是這都一個多月了,本少爺每天都來捧場,花了不少的銀子,可你怎么一點小事能辦不成呢?”李天華冷冷地問道。
“真是對不住啊少宗主,那牡丹仙子也不是老夫買來的,她在這里搭臺子唱戲,和老夫只是生意伙伴而已。”那錢老板苦笑道。
“行了行了,別啰嗦了,先站到一邊去,等這一曲完了,本少爺再找你算賬。”李天華將那錢老板推到了一邊,兩眼聚精會神地看向了戲臺上的女人。
此時,那牡丹仙子已經(jīng)唱了起來,當真如天籟之音一般,令人全身毛孔陡然舒張開來,渾身舒坦得簡直好似要成仙一般。
劉飛雪好歹前世在地球上也聽到過不少歌手唱歌,什么流行歌曲、民族歌曲之類,可是從沒有一次聽得這么入神過,那種感動,直接能夠透人心脾,連元嬰都如癡如醉起來。
“這樣好似仙音一般的歌聲,就連劉飛雪這個元嬰期的修士都聽得入迷了,更別說一旁的李天華了,簡直如癡如醉,好似要醉生夢死一般。
整個酒家內(nèi)靜得出奇,沒有鼓掌聲,沒有吆喝聲,有的只是沉迷的呼吸聲。
直到那牡丹仙子唱完,酒家內(nèi)才爆發(fā)起了雷鳴般的掌聲,這些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去稱贊,唯有將大把大把的銀子往臺上扔去。
“張大爺,打賞一千兩銀子!”
“李員外,打賞兩千兩銀子!”
“狗大人,打賞五百兩黃金!”
這里富商不少,修士更不少,隨便一擲千金根本就是小菜一碟,那狗大人能夠扔出五百兩黃金,簡直就是天文數(shù)字了,估計夠養(yǎng)活無數(shù)窮苦人活上一輩子了。
為博紅顏一笑,果然什么都用得出來。
劉飛雪嘆了口氣,覺得這么美妙的聲音實在不是金銀能夠衡量的,正好這一次在那妖帝洞府之中撿到了一件孔雀羽衣,雖然只是下級法器,對劉飛雪來說一點用處也派不上,但是此等寶衣,不僅做工精美,勝過世俗間任何金縷玉衣,而且最重要的是穿在普通人身上,可以趨吉避兇,防身的效果大大勝過世俗江湖中的什么軟猬甲之類的東西,送給這女子倒是正好。
想到這里,劉飛雪一躍上了戲臺,拿出那五光十色的孔雀羽衣,輕輕披在了那牡丹仙子的身上笑道“姑娘這一曲,讓劉某感觸頗多,金銀雖然珍貴,但畢竟多了也無用,這一件孔雀羽衣,就送給姑娘防身吧。”
說完話,劉飛雪便轉(zhuǎn)身下了戲臺,他對這牡丹仙子沒什么興趣,只是覺得那曲調(diào)實在令人迷醉,為了感激,才會贈出這件孔雀羽衣。
“公子不妨留下姓名,或許它曰還有再見之時。”牡丹仙子從身后喊道。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赤陽門劉飛雪是也!”劉飛雪吃飽了喝足了,也聽了這么美妙的曲調(diào),已經(jīng)不愿在此處多留,準備離開了。
眼見劉飛雪拿出了孔雀羽衣這種既美麗,又有實用姓的東西,李天華簡直恨得牙癢癢,可即便是身為正氣宗的少宗主,他一時也很難拿出能夠與之匹敵的好東西。
畢竟法器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