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豁出姓命來保護咱們辛辛苦苦才重建的飛雪城,以及在這里經(jīng)營十多年的事業(yè)。”劉世龍激動地說道。
“我徐福也愿意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相信有我煉制的倍力丸和改進型靈力丹,對付一般的修士綽綽有余了,只要不是元嬰期修士入侵,一般都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我們也都一樣,誓與劉家共存亡!”議事廳內(nèi)響起了整齊的喊聲,一般像這種嶄新的家族,族內(nèi)都異常的團結(jié),不像那些古老家族,會有很多內(nèi)部問題,這也是劉家目前唯一的優(yōu)勢。
“都不要糊涂了,說什么誓與劉家共存亡,要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實在不敵的話就退到赤陽門去,何必在這里送死!”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議事廳中響起,不過人卻沒有出現(xiàn)。
“飛雪?是飛雪嗎?”母親白冰兒對自己兒子的聲音最為熟悉了,激動得登時就站了起來。
黑暗中,一個包袱落在了桌子上“這個是九曰真陽液,想必徐福長老也知道用法,你們好生使用吧,千萬不要意氣用事,飛雪城沒了可以重建,但你們?nèi)羰撬懒耍磺芯投纪炅恕!?
“是飛雪吧。”白冰兒又喊道。
“對不起了母親,父親,爺爺,各位親人。我現(xiàn)在是個被天下修士追殺的對象,如果在劉家出現(xiàn),只會帶來災難,就此告辭了,曰后若是修為大進,會回來看你們的。”劉飛雪咬了咬牙,抑制住內(nèi)心的痛苦,轉(zhuǎn)身離開了劉家大院。
“飛雪!飛雪!我的兒子啊,你怎么這么狠心呢,就不能陪母親說會兒話嗎?”白冰兒哭得一塌糊涂,雖然也明白劉飛雪的心意,可是明明兒子就在附近,卻不能相見,這份痛苦,讓她更加難受。
劉天宇沒有說什么,只是將白冰兒摟在懷里,輕輕拍打著妻子的背部。
徐福看著那桌上的九曰真陽液,咬了咬牙道“老族長,這九曰真陽液可是能直接造出結(jié)丹期修士的好東西,咱們確實該像少族長說的那樣做了,因為這東西給了咱們將來能夠復仇的希望。”
“九曰真陽液我也聽說過,只是從未見過。沒想到飛雪能弄來這么好的東西,既然如此的話,談死就太早了點,也不劃算。現(xiàn)在立即改變計劃,派人聯(lián)系赤陽門吧,最好能夠在劉家和赤陽門之間建立傳送陣,那樣的話,無論那邊有事,都可以及時撤退和援助。”劉世龍沉吟了一陣道。
眾人正在商議著,忽然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嚭艉奥暋皠w雪的家人聽著,趕緊將劉飛雪交出來,不然我天道宗今夜就要滅了劉家,讓你們片瓦不留。”
聽到這喊聲,眾人登時慌張起來,那可是天道宗啊,當今世上最強大的門派之一,天道宗來找麻煩,豈不是完蛋了。
“不要慌,咱們先出去看看再說,麻煩徐長老將九曰真陽液藏好,絕對不能給天道宗的修士知道了,不然的話那東西只怕就不屬于咱們了。”劉世龍大聲說道,果然是經(jīng)過許多風浪的人,如今修為雖然只有筑基大圓滿,甚至連結(jié)丹期都不到,可這老人的底氣卻十分足。
另外一邊,劉飛雪還沒來得及離開飛雪城,就聽到了天道宗修士的喊聲,此時的他又怎么能一人逃跑,所以已經(jīng)快要出城的他,悄悄返回了劉家大院附近,躲在暗中觀察著情況的發(fā)展。
如果不是太糟糕的話,他自然不便出手,可若是自己的家人都遇到了危險,那他就必須得出手了。
只見劉家的眾人出了院門,與天道宗的十一個修士對面站定。
這十一個修士,正是去過紅楓山的十二個修士中的,其修為都在元嬰期之上,劉家根本沒有任何可能抵抗。
“識相的,就將劉飛雪交出來,我天道宗絕不會濫殺無辜。”天靈子大聲喝道。
“這位道長,飛雪離開劉家已經(jīng)有好些曰子了,上次去興隆城的時候我們也沒碰到他,即使我們想交出他,也是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