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是一臉打趣的看著眼前的這場鬧劇,沒有人想多管閑事,也沒人在乎賭鬼的遭遇,他們只是觀眾。
賭鬼倒也是懂事,并沒有讓這些看熱鬧的人等太久,只見他眼中突然冒出一絲瘋狂,臉上表情猙獰,眼中卻又隨之泛起一絲恐懼。
血水從嘴里流出,口腔被安保大力踩到變形。
蒼白修長的手中不知何時握著一把匕首,鋒利的匕首,瞬間扎向賭坊安保踩著他臉的腳上,高幫加厚的黑色皮靴,直接被劃破,像是一絲阻力都沒感受到,便沒入安保皮靴之中。
前一秒還肆意享受著踩踏賭鬼快感的安保,后一秒瞬間瞳孔放大,腳掌傳來的疼痛感,不知是賭鬼動作太快,還是他反射弧太長,痛覺不夠發達,等他感覺到疼痛時,下意識的去看時。
整個皮靴底子都被割了下來,上面還有血肉模糊的腳掌,巨大的疼痛讓他難以置信的癱倒在地上,不斷翻滾。
沒有皮肉的腳掌,露出森森白骨。
安保捧著自己沒有腳掌的腳,不斷的嘶吼著,疼痛都難以掩蓋他心中的憤怒,瘋狂的大吼道“你t找死,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而這時的賭鬼卻是躺在地上肆意妄為的大笑,手中捧著皮鞋底子和里面的血肉腳掌,精神失控似的嘴里大喊著“看吧,我有抵押物了,我有抵押物了,不知道這個東西能抵押多少錢!”
賭鬼說著說著,語氣有些好奇的看向另一名安保,像是在詢問他,這東西能抵押多少錢。
他手中沾染著鮮血,包括匕首上都是血跡,伸出舌頭,舔舐了幾口匕首上的鮮血,然后做出一個嘔吐的表情,滿臉不悅的說道“臥槽,這是腳上的血,這貨有腳氣,真惡心!”
說著抬腳狠狠的踩了幾下躺在地上滿臉憤怒,已經停止打滾的安保。
受傷安保忘記了憤怒,不滿道“你t有病吧,這也怪我?”
賭鬼“不是你的錯,那你去死吧。”
話音剛落,手中匕首便朝安保脖頸刺去。
安保腳掌被生生割了下來,傷痛早已讓他不再靈活,此刻自然是躲閃不及,直接就被結果了性命。
圍觀的眾人皆是哄堂大笑,這t生死搏殺,突然就變成了喜劇片,能不惹人笑嗎?
林小路也是看著這一幕,下意識的捂住鼻子,雖然沒聞到腳氣,但他精神上像是遭受了魔法攻擊。
溫栗兒皺了皺眉,也是捂著鼻子,甚至還后退了幾步,她不怕血腥場面,但她有點潔癖,一看安保穿著那么厚的長筒皮靴,就知道里面捂著的生化毒氣有多恐怖了。
而此刻的賭鬼則是看著不斷掙扎的安保,慢慢停止掙扎,斷了氣后,眼神中透著瘋狂,晃晃悠悠的站起來,突然朝圍觀的群眾,揮舞著手中的匕首,嘶吼道“看什么?想找死?”
而這個死字還沒音落,一聲槍響隨之響起。
然后便看到賭鬼蒼白無血色的額頭,出現一個血色空洞。
瞳孔放大,其中皆是難以置信,但死亡的鐮刀早已收割了他的生命,根本就沒給他去細想的時間,便緩緩的倒在地上,失去了氣息。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這是生存法則,亙古不變。
賭坊里走出一個小個子男人,大概不到一米五,身子矮小,但卻頂著個和身材不符的大腦袋,滿臉的絡腮胡,穿著寬松的牛仔裝,身后牽著一匹毛色靚麗的棕色矮腳馬。
扶了一下棕色牛仔帽,大大咧咧的走了出來,甚至還在賭坊門口騷包的吹了一口,還在冒煙的銀色左輪手槍。
掃了眼圍觀的群眾,隨意說道“想在我的賭坊鬧事,找死。”
說完,轉身又朝里面走去。
正如他轟轟的來,裝逼的走,不帶走一絲云彩。
林小路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以前沒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