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栗兒稍顯嬌小的身體,端著一把巨大的激光狙擊槍。
站在窗口旁死角處,掃視著四周,黑洞洞的槍口隨著目光移動。
所有人都乖乖的蹲在原地,畢竟溫栗兒剛才隨手一槍,便將一個騷動的賭徒爆頭。
干凈利落,不帶絲毫猶豫,也沒有任何不適,像是見慣了這種血腥場面,或是說習慣了殺人。
鴨舌帽下的臉蛋看不清,表情也看不見,可身上透出的壓迫感,卻是實實在在的。
騷動的心,被身體拘束在體內,不敢動彈。
可時間真的過去太久了,林小路離開了一個多小時,他們也在這里蹲了一個多小時。
人有三急,更別說是這些本就有點多動癥的賭徒,躁動不堪的心,早已有些按耐不住了。
可他們都知道,誰出頭誰死,就像是剛才冒頭的那個人一樣,不管是殺雞儆猴,還是殺一儆百,都是槍打出頭鳥。
不過這么久過去了,這些人也待不住了,雖然不敢交頭接耳,但卻是各種眉來眼去。
只要一起動,沖上去按住對方,雖然這個小姑娘殺人不眨眼,但終究是個小姑娘。
而且這么近的距離,他們不相信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能將他們這么多人制服。
倒是可以讓她制服一下。
一個賭徒蹲在地上,低著頭,側著臉,露出一個思索且帶幻想淫蕩的笑容,與旁邊一個賭徒,相視一笑。
男人的快樂就是這么簡單,不用開口說話,幾個眼神便心照不宣。
更何況還是這些沒有道德底線,只知玩樂的賭徒。
“砰!”的一聲悶響,溫栗兒手中巨大的激光狙擊槍,槍口噴出一道紫光,轉瞬之間便擊穿了那個一臉淫蕩的賭徒腦袋。
賭徒眉頭一道黑洞,前小后大,宛如高腳杯模具。
失去生機后的身體,緩緩倒地。
溫栗兒就像是隨手捏死一只蒼蠅一般,內心毫無波動,只是隱隱還是有些擔憂,林小路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
不然單純的解救一下被困女人,怎么可能用這么長時間。
時間久了,這些人也開始蠢蠢欲動了,雖然低著頭,但眉來眼去的,更是不時偷看自己一眼,帶著淫邪笑容。
所以她開槍了,即是為了殺這個討厭的賭徒,也是為了震懾其他有別樣想法的人。
果然,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先是一驚,然后連忙縮了縮身子,低著頭,不敢露頭,生怕被溫栗兒選中,給一槍。
可靠這樣鎮壓,是不能長久的,溫栗兒選擇繼續殺人,只會讓這些人更加沒有安全感。
與其坐以待斃,接受不知何時會死的命運,還不如奮起反擊拿下這個小姑娘,到時候將此刻的“壓迫”,盡數還給她。
溫栗兒掃了一眼,還算沒有異動的賭徒,她心里也是知道重壓之下必有反抗,可林小路遲遲不回來,這些人終究會反抗,壓制不住的,除非她把這些人全殺掉。
可這里最少也有上百賭徒,就算她是異能者,也終究不是身體覺醒者,自然不能拳打腳踢上百人。
而且就算是她手里拿著激光狙擊槍,但也只能是一槍一個,最多就是一條線串好幾個,但這么近的距離下,哪怕是這些終日不見陽光,也不曾運動的賭徒,也用不了幾槍的時間,便能出現在她面前,到那時,就算是她,也會被這些人纏住。
不過溫栗兒還是選擇開槍,扣動扳機,又是一枚子彈,隨著一聲悶響從槍口中沖出。
這些混跡黑市之人,基本每個人身上都背著人命,溫栗兒下起手來,自然也是沒有絲毫的憐憫。
至于能鎮壓多久,她沒想過,只是她想再等等,林小路還沒回來呢!
而這些賭徒中的幾個騷動的刺頭被溫栗兒開槍打死后,又恢復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