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見姜琉璃不在毆打采花賊,頓時松了口氣,費力的想要站起來,卻又狠狠地摔在地上,他單膝跪地,深深地喘息著,眼神也開始迷離,感覺下一刻就能暈過去。
姜琉璃看了看白衣男子,又看了看疼的抽搐的采花賊,慢慢向他走去,這件事還是戰決的好,再耽誤下去,白衣男子就要毒身亡了。
“女俠饒命,饒命。”采花賊見到她向自己走來,嚇得連連向后倒退,奈何身上全是傷口,想躲也躲不掉。
姜琉璃看著面巾已經掉落的采花賊,剛才打人用力過猛,不小心打到了他的臉,面巾故而掉落,臉上也多了一道傷疤,但依舊掩蓋不了他帥氣的臉龐。
“欺辱了幾個姑娘?”她站在采花賊旁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里充滿了寒冷。
“我沒有欺辱過任何一名女子,真的沒有,那些都是我故意散播出去的,為的就是想要引出一個人出現而已。”采花賊突然語出驚人,連連否認自己曾經所做過的一切。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姜琉璃嘲諷的笑了笑,她有那么好騙嗎?竟用如此拙劣的謊話欺騙她。
“我說的是真的,你可前去找那些女子對質,我真的沒對她們做過什么。”采花賊哭喪著臉說道。
“那你要將誰引出來?”姜琉璃雖然不相信他說的話,但還是依著性子問他,她倒要看看,他還能編出什么樣的話出來。
“我不知道,我只是收了別人的錢,照他說的去做了而已,至于要引出誰來,他沒告訴我。”采花賊懊悔的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竟然就這樣傻傻地相信了那人的話。
“你的謊言如此拙劣,你覺得我會蠢笨的去相信你嗎?”姜琉璃冷冷的笑了笑,他的謊言漏洞百出。
“我說的是實話,真的,請你相信我。”采花賊連連哀求,此時腸子都悔青了,卻無濟于事。
姜琉璃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后快要堅持不住的白衣男子,只能先將這件事放下。
“解藥。”她冷冷的瞪著采花賊,還是先解了毒再說吧。
“軟筋散沒有解藥,需等一個時辰后自動解除。”采花賊心如死灰的說道,他感覺的出來,姜琉璃一點都不相信自己,看來自己離死期不遠了。
“軟筋散?你覺得他中的是軟筋散?”姜琉璃惡狠狠地瞪著他,恨不得沖上去再揍他一頓。
“難道他種的不是軟筋散?”采花賊瞪大眼睛看著白衣男子,臉上的震驚不似假的。
“你不知道自己手里的是毒藥嗎?”姜琉璃皺眉看著他,要真是如此的話,那就麻煩了。
“我不知道,這藥是那人給我的,他說是軟筋散,我竟然蠢得相信了。”采花賊一副要哭的樣子,看來是真的不知道。
姜琉璃完全無法從他的臉上看到做戲的樣子,不禁開始思考起來,難道他說的是真的?那他想要引誰出現呢?
雖然很想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但當務之急,還是給白衣男子解毒,于是她轉身來到白衣男子身旁蹲了下來,抓起他的右手把了把脈,毒藥雖沒進入五臟廟府,但卻很霸道的封住了他的內力,讓他不僅酸軟無力,還會使中毒者疼痛難忍。
“好熟悉的毒藥。”姜琉璃疑惑的皺起眉頭,她好似在哪見過此毒,卻一時想不起來。
無奈之下,她只能封住他的各個穴道,防止毒素擴散,然后扶著他站起來,準備帶回去再為其解毒。
“多謝姑娘。”白衣男子雖然覺得男女授受不親,但此時他是真的沒有一絲力氣,只能任由她扶著。
姜琉璃不想與他寒暄,扶著他站起來后,又看著躺在地上起不來的采花賊。
“起來,跟著我,不許再耍花樣,否則真的殺了你。”她狠狠地拽了一下捆綁在采花賊身上的白綾。
“你輕點,疼死我了。”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