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姜琉璃的惡意提醒,一路上段若惜一直都愁眉不展,阿南阿北看著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怨念。
雖然在她自己看來,這是善意地提醒,但是對于不明真相的人來看,她就是在惡意挑唆,對于他人的看法,她完全不關(guān)心,依舊做自己的事情,毫不理會兩人怨念的目光。
一路上,他們遇到過山賊,想要劫財又劫色,也遇到一些騙子與小偷,都被云非凡趕走了。
也在此時,姜琉璃才現(xiàn)帶著云非凡的一大好處,那就是遇到麻煩不需要自己出手,只要他出手,什么事情都能解決。
段若惜也漸漸現(xiàn),原來趕路也會遇到這么多的事情,也才現(xiàn)原來父母是真心為她好,只是事已至此,只能繼續(xù)向前走了。
五天后,他們終于抵達(dá)盛京城,原本最為開心的段若惜,因為姜琉璃的話,變得有些膽怯,不敢去找左相秦銘遠(yuǎn)了。
反倒是沒心沒肺的于采薇最為開心了,她長這么大第一次來盛京,很快就被盛京的繁榮深深吸引,左看看,右看看,感覺兩只眼睛都不夠用了。
姜琉璃讓云非凡直接去左相家,段若惜怎么說也是個千金小姐,自己走過去,著實有些難看,要是被左相府的家丁看見,以為她家境不好,肯定會看輕她的。
馬車很快停在了左相府,姜琉璃掀開車簾看了看,果然很氣派,左相府門前的路比較寬敞,也十分的安靜,與一鄰之隔的街道完全不相同。
“謝謝姐姐?!倍稳粝Ц屑さ目粗鹆?,讓她自己走來左相府,的確失了面子。
“趕快去找他吧?!苯鹆厝岬男α诵ΓM笙嗖灰钏苁?。
“嗯,”她溫柔的點了點頭,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下馬車,站在一旁看著阿北前去敲門。
很快,沉重的大門緩緩開啟一條縫隙,家丁見到阿北,一臉的戒備,顯然是不認(rèn)識他。
“你找誰?”家丁沒將門完全打開,反而自己堵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闖進(jìn)去,那一臉戒備的樣子,令阿北很不高興,卻又無可奈何。
他以前也是秦銘遠(yuǎn)的貼身護(hù)衛(wèi),只是后來被派去保護(hù)段若惜了,故而也有三年沒見到秦銘遠(yuǎn),左相府的家丁不認(rèn)識他也是正常。
“我找左相大人。”阿北忍著心里的不滿,回答家丁的問題。
“我們家大人不在,你改日再來吧?!奔叶÷犓f是要見左相,一臉的不耐煩,說完也不等他再問,直接將門關(guān)上。
阿北見了,連忙伸手阻擋大門關(guān)上,一臉憤怒的瞪著家丁,這人實在是太不禮貌了,簡直是在丟他家公子的臉。
“左相何時歸來?”阿北惡狠狠地瞪著家丁,那位家丁好似見過世面,絲毫不怕,反倒同樣也惡狠狠地瞪著他。
“你到底找左相什么事?等他回來了,我自會通報?!奔叶∫婇T關(guān)不上,只能與他周旋。
“左相的未婚妻子來探望他,你開門讓我們小姐進(jìn)去再說?!卑⒈币姸稳粝б恢闭驹陂T口,一臉焦急的看著這里。
段若惜就站在石階之下,他們的談話自然也能聽見,此時此刻,她的心里卻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未婚妻子?你開什么玩笑,我們大人從來沒有未婚妻子,你找錯人了。”家丁聽了阿北的話,嘲諷的笑了笑。
“怎么可能?公子與小姐在洛峽城已經(jīng)訂了親的。”阿北氣憤的大叫著,這里的家丁都是秦銘遠(yuǎn)來了盛京之后旁人幫忙找來的,對于他在老家的事情,自然一無所知。
“我跟了大人三年了,從未聽他提起過什么未婚妻子,你就別再這里找茬了,趕緊走,不然我就叫人將你轟出去?!奔叶∫荒樀牟荒蜔?,顯然已經(jīng)將阿北當(dāng)成了鬧事之人。
“你……”阿北還想與他理論,卻被段若惜打斷了。
“阿北,算了,我們走吧?!倍稳粝樕n白的看著左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