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琉璃來到段若惜的房門口,伸手敲了敲門,很快,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打開門后,她才現是春月。
“姑娘,您怎么在這?”春月見到姜琉璃,既驚訝又驚喜,自從來了左相府,小姐經常提起她們,看得出來,她很想她們。
“春月,是誰來了?”段若惜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來,一開始她以為是秦銘遠回來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
“是我。”姜琉璃緩步走進房間,其他人跟在她的身后,6續走了進來,包括想見未婚妻一眼的秦銘遠。
“姐姐。”段若惜聽到姜琉璃的聲音,從臥房里奔了出來,一臉驚喜的看著她們。
“若惜,我好想你。”于采微連忙向她跑去,緊緊地抱著她不放。
“我也想你們。”段若惜柔柔的看著她們,最后視線停留在站在門口的秦銘遠身上。
“銘遠哥哥,你回來了。”看著秦銘遠的眼神里充滿了柔情。
姜琉璃看著兩人眉來眼去的,頓時覺得來的不是時候,但已經來了,又不想就這么離開,即便她想離開,于采微也不會答應的吧。
她覺得自己最近好悲催,在凌夕城的時候,做了林兮顏與無離淵的電燈泡,回到盛京后,竟然又做了段若惜與秦銘遠的電燈泡,她不喜歡當燈泡的,可惜總是事與愿違。
姜琉璃知道兩人定有話要說,隨便寒暄了幾句,拉著于采微離開了,看來以后還是白天來吧,這樣就不用這么尷尬了。
回到依水閣,她再次提筆寫信,將自己研制的新藥,以及自己失敗的原因全都寫了下來,等寫好后,這才準備休息。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盛京迎來了冬天的第一場雪,看著那潔白的雪花從空中飄落,心也跟著寧靜下來。
姜琉璃坐在窗前,看著院子里盛開的梅花,突然想到了一個詞,寒梅傲雪,在這寒冷的冬天,梅花依舊開的旺盛,如同她一樣,在什么樣的環境下,都能美麗綻放。
忽然,她心中涌動,提筆寫下了穿越之前看見的一詩,那是關于梅花的詩句,用在此時,正合適不過。
數萼初含雪,孤標畫本難。
香中別有韻,清極不知寒。
橫笛和愁聽,斜枝依病看。
朔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
寫好后,她放下筆,看了看詩句,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將墨汁吹干,放進了信封里,她準備寄給蘭公子,這么好的詩句,怎能不與他分享。
雪天路滑,信件來回需要等十幾二十天左右才能送到她手里,現在他們除了談論醫術外,也會寫些身邊的事情給對方聽,儼然已經成了筆友。
將信件交給手下人之后,她的心情極為不錯,甚至打算拿出琴來彈奏一曲,舒緩一下情緒。
“小姐,不好了。”她剛走進房間,還沒來得及關門,便聽見樓下明夏的叫喊聲。
姜琉璃緊皺眉頭,能讓明夏覺得事情不好的事,那肯定是大事,只是不知道誰出事了,難道是紅姐?她現在正有身孕,外面又路滑,難道是摔跤了?想到此,她連忙走出房間,打開小樓上的窗戶,直接飛身而下。
等她落地,剛準備前去紅姐的小樓時,現段若惜正捂著受傷的左臉向小樓走來。
姜琉璃見狀,頓感不妙,即便她捂著臉頰,血依舊從指縫間滴落,一看便知傷的不輕。
“怎么回事?”她使用輕功飛身到段若惜身旁,皺眉看著她與春月。
“姐姐。”段若惜滿臉淚痕的看著她,眼神里的絕望令姜琉璃震驚不已,想要問清楚原因,卻又不是時候。
“別擔心,會沒事的。”雖然她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依舊想要這樣安慰她,無論什么事,先安撫好她的情緒才是最重要的。
她拉著段若惜的右手,替她把脈,卻現她竟然中了,因為臉受傷的緣